政!集中精神!”師父一聲大喝,我急忙收攏心神,一板一眼地演練劍招。
就這樣,又是三個月過去,我的“逐日”劍法已經全部學到手了,這天,在我演練一遍後,師父微微頷首,道:“這架子嘛,倒是像模像樣。但,只是招式熟練而已,還需要勤加練習,才能真正做到‘以意馭劍’。”見我不解,補充道:“你現在還是為出招而出招,並不能隨機應變,劍在你手中還只是一把劍,你要將它真正化作手臂的一部分,舞將起來要隨意而動,意發劍至!”
令我開心的是,當我輕鬆拉開硬弓之後,師父臉上第一次露出讚許之色,他終於肯指點我騎射了。
“射術,說穿了,即是講求目力與臂力的配合默契。”師父拿起他那張硬弓,搭上一枝箭,隨意拉開,亦不瞄準,嗖地一聲射出,正中百步外的靶心。“別看我沒有瞄準,那是因為我多年習射,手眼配合已然純熟。”師父認真地說,“經過這半年的磨練,你的臂力勉強合格,目力尚欠火候,故需先射定靶。待有所進境,再練習騎射吧。”
在我刻苦學習的半年多里,父親只來過嫿陽宮兩次。一次是看望母親,當時我在汗流浹背的練武。當我精疲力竭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