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要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開小吃樓上。
我知道,出資的金主都很信任我。無論虧贏,她們都會站在我這邊。
這份信任讓我感動,也更讓我不敢辜負。
我沒有給她們什麼承諾,只說了一句:“各位放心,我會盡力而為。”
我會拼盡全力,將這家店開起來。
這不僅僅是一家店,也寄託了我們的夢想和期待。
困難自不必說,但只要有心,我相信自己不會失敗。
我們吃著聊著,彼此之間,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直到陳青禾的丫鬟再三催促,方才各自散去。
次日,三人派了信任的僕從,都將銀子送過來了。
資金到位了,那還有什麼說的?自然要擼起袖子加油幹了。
我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到開店上,連孩子都沒有時間照看。
在尤勝男的幫助下,店鋪很快就找好了,位置在城東。
原店主是開茶樓的,位置還可以,但生意一直不溫不火,加上家中父母老邁,鬧著要回老家,無奈只能妥協,將店鋪收了,貼了出租的招子。
一番討價還價後,我以三百兩一年的的租金,將鋪子租了下來。
為了心安,我們簽了五年的長租合同,租金倒是能一年一付,又押了兩百兩銀子的押金。
這一塊是大頭,接下來都是零碎支出了。
場地有了,接下來就該裝修了。
我找了人,親自到現場盯著,忙得腳不沾地。
春香也不能閒著,被我委以重任,每天帶著廚娘,到慈幼院給大家做培訓。
我提前跟孟娘子聊了兩個多時辰,讓她跟大家溝通一下,是願意跟著我做小吃,還是想自謀出路。
孟娘子很快就反饋了結果,大家都願意跟著我幹。
對於這個結果,我並不意外。
乞丐是社會的底層。
她們若是能有別的出路,是絕不會淪落到乞討為生的。
內中有幾人,倒是有刺繡的手藝,但年紀大了後,視力不行了,繡出來的東西根本沒法看。
眾人做了選擇,接下來,就要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了。
廚娘是我當初嫁入宋家時買的,籤的是死契。
她自身有手藝,我又不藏私,將二十多樣小吃的做法傾囊相授。
她很有悟性,自己也研究了幾個食譜,做出來味道絕妙。讓我驚喜不已。
春香看上去有點大大咧咧,實則心細如髮,做事認真。
有她們包攬培訓之事,又有孟娘子從旁協助,我很放心。
我一心撲在小吃城的裝修中,凡事親力親為。
一連忙了一個多月,總算有了雛形,我暗自鬆了口氣。
經過商議,這小吃城,取名為聚歡樓。
雖然俗氣了些,卻貼切,也接地氣兒。
轉眼進了四月。
因為四月初六是珠珠的生辰,我特意做了安排,要將這天都空出來,好生陪一陪兩個孩子。
到了正日子,一早起來,珠珠和貝貝都換上了新衣服。
我與譚姨娘給孩子包了紅包,送了小禮物,儀式感拉滿。
看著粉雕玉琢的姊妹花,我滿足極了,笑眯眯的道:“咱們逛街去。”
譚姨娘介面道:“今天珠珠最大,貝貝也跟著沾光。你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姥姥給你們結賬!”
自從脫離辛家,我給足譚姨娘安全感,除了吃穿之外,還時不時給她一些私房錢。
荷包鼓了,生活如意了,譚姨娘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人也大方起來。
兩個孩子有些懵懂,但見我們都一臉笑容,也都跟著興奮起來。
收拾妥當,我給奶孃放了假,將春香叫到身邊。
大家一起高高興興出門,邊吃邊逛。
剛開始是很順暢開心的,直到逛累了,我笑著道:“這裡離醉仙樓不遠,咱們今天去醉仙樓吃飯吧,也帶孩子們見見世面。”
醉仙樓是京城的老牌酒樓,有不少招牌菜,十分受達官貴人歡迎。
譚姨娘點頭應了。
一行人直奔醉仙樓。
到了後,卻發現座無虛席,連大廳都沒有空位置。
負責招待的夥計很是熱情,連聲道歉,笑著道:“幾位要是不趕時間,就稍等片刻,好飯不怕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