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菩薩?!”
“我當然不會這麼想。”明穎彤道,“我會給你一樣,你一直想要的東西做為交換。”
“你有什麼我想要的東西給我交換?”廉裕說,“穎彤,你很聰明,你該知道這世上除了一樣東西能打動我之外,其它的,於我而言基本上沒什麼誘惑力。”
明穎彤笑了,她不笑時已然美如天仙,此時,更是攝取他的所有呼吸。
她貼近他,纖手緩緩地撫上他的胸膛劃圈摩挲,湊近廉裕的耳朵,“想要我嗎?”
廉裕伸臂緊抱著那能讓他發狂的柔美軀體,一如抱著海上的浮木般。
明穎彤卻推開他,她說,“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我嗎?——”她的手輕輕地往下,撫過自己姣好的曲線,“如若你答應我開出的條件,我便配合你……任你妄為一夜。”
明穎彤瞭解廉裕,廉裕是一個君子,他答應了的事,就算是付出性命也會去完成。
她願意用自己的身體換紀雙雙的命。
她願意用自己的身體換她跟薛楓的一個可能。
她不找任何人,偏找廉裕。
除了廉裕,她相信這世上再沒有人可以將生死置於肚外,只為完成一筆交易。
可是,廉裕,他會。
只要是承諾了的事,他便誓死都會完成。
所以,他從不輕易承諾任何事。
廉裕呼吸困難的在明穎彤置下的誘惑中浮沉。
“怎麼樣?”明穎彤輕問,“我只給你半盞茶的功夫考慮。”
廉裕不考慮地伸手將明穎彤攬入懷抱,明穎彤亦柔順地靠向他。
不知過了多久,但廉裕一點也不在意時間的流逝,他在意的只有懷中溫順的,任他抱著的明穎彤,“我答應你。”
感受到明穎彤略微冰冷的體溫,廉裕只希望這一刻能永遠都延續下去。
“穎彤,我愛你,我沒有別的條件,只要你記得我愛你,永遠。”
“明知道我是這樣一個女人,你仍然愛我?”
廉裕苦澀的一笑,“為什麼要逼自己成為這樣的女人?為什麼偏要愛薛楓,不能愛我?”
這一剎那,明穎彤茫然了。
她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
只要紀雙雙不在,她便能夠得到薛楓的心嗎?
如若是這般,那她對廉裕的無動於衷是不是也會因為薛楓的不在而改變?
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但她卻刻意抑止,直接吻上廉裕。
她不能讓自己有絲毫的退縮!
她不能被自己打敗!
可是——
“放開我!”明穎彤推開廉裕,想要離開那溫熱的懷抱,“我反悔了!”
“若我能放得開,我又何必來京城?!”廉裕痛苦地抱緊她,“你反悔了!我卻從不讓出口的承諾化為空氣!”
廉裕按住了明穎彤的後腦勺,吻上她鮮紅欲滴的唇。
明穎彤放棄抵抗。
古往今來的訓誡都在告訴她,只有敢於破釜沉舟,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既然真的沒有了退路,那就破釜沉舟吧——
廉裕以舌尖輕撫明穎彤的唇,貪婪地與明穎彤那柔軟的舌纏綿不休。
他眼中的眸色變深,忽然間,明穎彤的身子凌空而起,接著被安放在床上。
下一刻,他的身子覆上她的緊緊鑲嵌,他的鼻息與她的近在咫尺,他修長的雙手遊弋在她的嬌軀之上。
她的美在他的腦海中纏繞,隔著衣物,他的手不停地放肆著,直到兩人之間再無隔阻。
當他看到她右手纖臂潔白如玉時,懲罰的吻重重壓下,溫柔被狂亂取代,他已經無法顧及身下女人的感受,毫不留情的探索啃噬,狂肆無盡的需索掠奪,充斥著一種嗜血的感官快感。
直至明穎彤昏厥過去,廉裕依舊機械地重複著男女最原始的律動。
燦眼的朝陽,從視窗慢慢地移動,一直到能夠將室內逐步掃亮。
整整一晚,對明穎彤來說,這是一個可怕的夜晚。
清涼的風,吹了進來,卻吹不散屋內氾濫刺鼻的**。
明穎彤睜開雙眸,清冷的眸中漾著朦朧。
腰,胸,腹,身上雪白的肌膚,沒有一處未被狠狠折騰過,沒有一處依然完好,到處都是他留下的濃稠濁白液體。
就這樣躺在那裡,明穎彤四肢發酸,她連想要說話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已經不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