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看了看這一處不能說的上是房屋,只能算是破屋的地方,還是找了一個看著相對乾淨的地方將夢妍姍與蓮蓮放了下來。
鬼母走上前來把了把夢妍姍的脈搏說道:“她沒什麼事情,只是因為後背侵襲上了屍氣,只要逼出來就可以了。哦,差點兒忘了,逼屍氣的時候,別忘了抹上這個藥膏,要不然會傳染的。這個小傢伙就交給我吧。”
說完,就放下了一瓶藥膏,抱起了一旁的蓮蓮就打算離開。
“等等。”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鬼母有些不解的看看血煞說道。
“你是女人,還是你來給她上藥吧。”血煞磨磨蹭蹭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道。
“你不是她的爸爸嗎?給她的媽咪上藥有什麼錯嗎?”鬼母徑直抱著蓮蓮身影一閃就在i原地消失了。
只留下在一旁愣愣的血煞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看著在一旁直皺眉頭的夢妍姍,還是心有不忍的走了過去,畢竟她救了自己一命,就當是還她了。
盤腿坐在床上,將夢妍姍扶了起來,一手慢慢的伸向了腰間的衣帶上,經過了一番糾結之後,還是非常果斷利落的解開了。
綠色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滑落,逐漸露出那盛雪的肌膚,直到脫得只剩下一個綠色同色系的肚兜之後,才算停手,血煞侷促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之好。
兩隻眼睛慌亂的亂飄,在看到放在一旁的玉瓶之後,才算鎮定下來,將玉瓶開啟,取出少許藥膏,並將之塗抹在那光滑的玉背上,溫潤的觸感隨之而來,每一次的觸控於那光滑的肌膚,似乎就能夠帶起一陣電流。
性子偏冷的血煞,何時見過如此香豔的場景,那銀製面具下的肌膚如火焰一般的燒紅,滴滴汗水順著銀質的面具滴落下來,恰好滴在那光滑的脊背處,就那麼順著脊椎慢慢滑落,那留下的痕跡,宛若最動人的存在,叫人看得直咽口水。
血煞強忍住心中的悸動,心下默唸清心咒,這才穩住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兩手交匯,玄力從丹田之處騰空而起,匯聚於兩掌之間,猛地貼上那刮花如玉的後背,心裡猛地一陣激動,不過還是強忍住心中的胡思亂想,一門心思的將她體內的屍氣除去。
絲絲縷縷的玄力從他的體內灌輸到她的體內,連帶起她體內的玄力,一起引導著將那侵入身體的屍氣趕出去,誰知道那屍氣竟然像是有了意識一般,不僅不往外走,反而直直的往她的丹田而去了。
血煞見到如此,大叫不好,趕緊的加大了自己的玄力輸入,想要阻擋那屍氣的擴散,誰知道自己的無意之舉,竟然成為了屍氣的無窮動力了,更加肆無忌憚的開始衝向夢妍姍的到丹田中之處。
血煞本來想要進入夢妍姍的丹田之處,想要阻止一下,誰知道想要接近夢妍姍的丹田的時候,丹田之處猛然爆發出一陣黑光,將他體內的玄氣盡數給逼了出去。
血煞猛地吐了一口鮮血出來,沒有想到這屍氣竟然如此厲害,心裡想道:“我一定要救她。”
雙掌齊發,玄力再一次的逼上了夢妍姍的後背,誰知道那玄力還沒有進入夢妍姍的體內,就有一股黑色的防護罩將血煞整個人給隔絕開來了。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血煞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現在的他可以說的山是,被夢妍姍給嫌棄了。
床上的夢妍姍猶如被一群黑氣團團包圍,鬼母那被團團黑氣包圍,那簡直就是傳說之中的鬼母,可是夢妍姍端坐在層層黑氣之中,唇角有一抹淡淡的祥和的微笑,仿若那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血煞不知道只是逼了一下屍氣怎麼會變成這樣,生怕夢妍姍一不小心會變成鬼母那個鬼樣子,趕緊的就出去找鬼母了。
沒有人看到的是,夢妍姍的丹田之處猛然升騰起一個黑色的蓮花,墨色如玉,黑中透亮,仿若世間最好的黑曜石,不過卻是一朵蓮花的形狀,周身散發著黑色的能量,十分的強大,那聞訊而來的屍氣,在看到這一抹黑色的能量之後, 就恭恭敬敬的縮在了一個小小的角落,一動也不動,好像剛剛到處肆虐的不是他似的。
屍氣就算是想要平安度日也是不可能的,黑色的蓮花放出妖豔的黑芒,猶如一個巨大的潭口,猛地一吸,那一團屍氣就連滾帶爬的被吃了進去,什麼也沒有留下。
那黑色的蓮花還象徵性似的咀嚼了一番,晃了晃那黑色的花瓣,似乎再說我吃飽了。
黑色的蓮花逐漸消失,白色的蓮花重現丹田之中,散發著祥和而又溫暖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的修復著丹田之中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