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我們就可以四方引進生鐵,打造需要的東西。而且,大帥莫非忘了,在江南臨走之時。我曾將火藥配方與火弩車圖紙,給了天兵監大閣領?”
秦霄不由得笑了起來:“記是記得。可是難不成等著刑長風給我們送炸藥和火弩車來了,我們才開打?這也太被動了吧!十萬人,一天要吃喝多少,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賬!”
“當然沒必要,我們管朝廷要工匠就行!”
金梁鳳說道:“除了要錢要糧,大帥還可以要人麼!將作監裡。大小的工人匠師有二萬餘人,平日裡就等著給哪家皇族建房子、建園陵。大帥上書請示一下,皇帝莫非還能不給人麼?不要太多,五千工匠足矣!軍中的鐵匠,手藝終是粗陋了一些。幹不得新鮮的事情。有了這批工匠,然後再有了錢。還怕造不出裝備?有了這等高階的裝備,還怕彌補不了我們在騎射技術上的差距麼?這是我們唯一比北秋差的地方了,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其他地事情自然都好辦。當然,這也都是治標的,最治本的方法,還是在大帥身上。一定要將幽州將士們的鬥志和士氣提起來。眾志成城氣勢如虹,再加上優良的裝備、高明的指揮,我們想打敗仗,都難了。”
眾人一起開心的呵呵笑了起來。這金梁鳳頭腦清晰冷靜,句句入情入理,說得十分到位,大家彷彿都看到了無比的希望。秦霄面帶微笑地點頭:“金先生說得在理。幽州這裡,是一個長期的戰役,並非一兩天能夠解決問題的。既然是這樣,姑且不論我秦某人會在這裡呆多久,將金先生說的這些工作落實下來,也是福澤無限的好事。好吧,我即刻修書上奏遼東軍機處,管他們要鐵、要人。”
“還有馬匹。”
李嗣業插了一句:“前番戰敗,失卻馬匹四萬餘。如今幽州僅有戰馬一萬餘,其他馬匹兩萬餘,遠遠不夠用。”
秦霄皺了皺眉頭:“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還真是多啊。一萬戰馬、兩萬雜馬,相對於幽州軍十二萬大軍來說,的確是太少了。當年我們朔方軍九萬人,就有正規騎兵兩萬餘,步軍也幾乎人手一馬用來行軍或馱物。不說太多地話,至少還需要兩萬匹戰馬、三萬匹雜馬。哈哈,這可是個天文數字了!哪裡一下拿得出這麼多的馬匹來?大唐最大的馬場在隴右監。遠隔數千裡,要從那裡運過來,太不現實了。”
金梁鳳微微一笑:“戰馬,可以就近從河東馬場酌情購買一些。雖然這兩年災害頻頻草場被破壞得厲害,但多少一兩萬匹還是可以湊得到。雜馬麼,可以向河北、河東一帶的州縣和百姓購買,大不了多花一些錢。若是還有欠缺……我們可以用搶的麼,就像大帥當年在朔方時一樣。”
秦霄不禁失聲笑了出來:“看來,不管怎麼樣,我們這一次要狠狠地報一下仇了,至少將先前失的馬匹搶回來。這下好,我又要伸手向皇帝打劫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怒之下罷了我。哈哈!——取筆墨來,我即刻修書,金先生。你……”
“六百里加急直遞長安麼!”
金梁鳳也笑了起來,秦霄和眾人也跟著一陣大笑。
秦霄心裡尋思著,要工匠便罷了,但萬不能再開口要錢了,不然太令人反感。不如直接要鐵、要馬。朝廷上地人,沒理由蠢到真的運鐵運馬來,肯定會給錢。嗯,就這樣辦……
信寫好了。秦霄蓋上了帥印,交給金梁鳳去處理。這也用不著專折密奏了,反正這些事情,終究還是要遼東軍機處地人來當家處理。而且老是專摺奏事,免不得會讓姚崇等人反感。
幹完了這些事情,秦霄感覺一陣輕鬆。雖然打造裝備、購置馬匹這種事情不是最根源的做法,但也算是有利於戰。接下來,最重要的,莫過於提起將士們地士氣和鬥志了。
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首先,現在的幽州軍大部份是新兵。他們的信念和鬥志。遠不能和久經沙場的老兵相比。不逝……他們也有一個特點,就是天真一些,容易被鼓動!
想到這裡,秦霄心裡不由得回想起許多事情來。‘上’輩子的時候,革命老軍——紅軍,在無糧無餉的情況下二萬五千里長徵,而且經過艱苦卓越的戰爭,取得了最後解放全國地勝利。那種情形。比眼下的幽州軍,還要困難多了。這就是一種無比執作甚至可以說是狂熱的信念在支撐。要提高部隊計程車氣、消除戰爭壓力,只有三種途徑,其一是殺戮與破壞;其二是性減壓;其三,就是狂熱的信仰!
眼下,要幽州軍去殺戮和破壞,是不現實的。性?拜託。現在幽州城裡,公雞都比母雞多。女人、老人和孩子們,更多的早早被轉移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