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軍騎兵,大將軍身邊的中候!”
秦霄不由得呵呵笑了起來:“放鬆點,這麼緊張幹嘛!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難得啊,是打仗的天才。這樣吧,杜賓客空出來地騎曹之職,你頂上。”
“啊?大帥,我、我還只入軍不到一年!”
趙鐵頭訥訥的說道:“現在做到七品中候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哪裡還敢想著升官?”
“別這麼沒出息!”
秦霄說道:“其實多大地官也是一樣的幹。官大了,責任與壓力也就更大。當了騎曹,好好的將騎兵訓好、帶好。如果你幹得不好,我一樣要罷了你!”
“啊?是!”
趙鐵頭面對著這個偶像級的人物,明顯有些不知所措。當時夢想著要進天天監,失敗之後一直耿耿於懷。現在見了天兵的祖宗。更是一陣誠惶誠恐。
他還給我升官了呢!就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好好幹哪!——趙鐵頭在心中默唸,好一陣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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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又拿起一杯酒,對同樣新認識地邵宏說道:“邵將軍,初次見面,以後還要多多仰仗了!左驍衛這一次,幾乎全是重組的。現在李楷洛李將軍重回左驍衛了,你們要一起將左驍衛給我撐起來!”
邵宏和李楷洛、周以悌都舉起了杯子。謝過秦霄敬酒。
席間的氣氛,顯得隨意而又熱烈起來。秦霄的寬宏大度和平易近人,讓這些人如沐浴春風,從心底裡舒服。
飯後,秦霄將他們都一併請到了議事廳裡。此時金梁鳳也已然回來了,秦霄將他也請了進來。另外還有天兵監的桓子丹。
秦霄將眾人請到議事廳的偏廳裡。這裡支起了一張巨大的平板桌,上面置了一個幽州地貌軍事沙盤。
雖然現在地沙盤製作技術還遠遠不能跟21世紀的相比,但也已經做得很不錯了。何處有山,何處有水,何處是平原,何處是叢林。都標示得十分清楚。一些關隘險口,也紛紛做出了模型標示出來。
眾人自然是對這樣東西大感興趣,左右圍著細細的觀看,以為奇觀。
李嗣業轉來轉去的看了一陣,大聲道:“咦。這裡就是那天我們進兵的地方!檀州!我們從這裡出去走了三日,從大唐與奚的交界處經過。然後進入了契丹境內地灤水河附近,就在這山峽裡遇伏,然後被奚族與靺鞨圍追堵截!”
“嗯。”
秦霄點了點頭,拿著一根小木杆。指著沙盤說道:“現在我們這樣一看,就直觀許多了。大家看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這裡,幽州。我們身後和左右,那都是長城。奚與契丹想打進來,是很難的。幽州面對東北的這樣子,就活像一個咽喉,掐住了他們南下侵擾的去路。當初,薛訥在這裡鎮守多年,一直沒有出過問題。後來,北狄就想著將我們勾引出去了打。先是有孫儉敗於奚,後來薛訥又敗於契丹。其實幽州這塊地方,扼住了險要,的確是易守難攻。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敵。除非我們中計殺了出去,然後在這一片平原之上,與他們強悍地騎兵廝殺。這的確不是一個划算的打法。”
李楷洛之前曾是從契丹被迫叛出歸降大唐的契丹首領,此時說道:“不管是奚、契丹還是突厥,最擅長的就是騎射。這裡地人,八歲就能騎上馬奔騰在草原上射獵了,一生都在練習此道,如果要在平原之上野戰,我們的軍隊的確會有些吃虧。除非將他們圍在一個比較小的範圍內圍殲,才能體現出我們陌刀陣的優勢。”
“其實我們地騎兵也不差。”
杜賓客說道:“北狄大多是耐力極好但是衝刺能力欠佳的突厥馬。我們大唐的馬匹,取各地之所長,數十年來雜交育種,衝刺能力要強,耐力也不見得差多少。關鍵就在於,我們訓練騎兵地方法,不管多用心,終是跟那些終日在馬背上生活的遊牧人比起來,有些差距。不過,我們可以用戰法、陣勢來彌補這方面的不足。北狄的軍隊,就如同狂野的狼群一般,就以兇猛與強悍撲倒敵人,氣勢很厲害。但是我們的騎兵,只要氣勢上來了,無論是組織還是戰法上,還要勝過他們。當然,我們大唐軍隊,主戰部隊是步兵,是陌刀隊。”
秦霄擰著眉思索了一陣,然後說道:“雖說以己之短,攻彼之長是不太明智的。但是北狄都不會乖乖的站好了,等著跟我們一起決戰。他們的戰術,多是游擊戰,機動性十分的強。陌刀陣可以作為堅強護盾、圍殲、遭遇戰與攻城拔寨的主力,但是幽州的騎兵,也該好好的著手訓練出來。我就不相信了,我們大唐這麼富強昌盛的大國,拿出來的軍隊居然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