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此時聽得一陣心肝兒亂顫。眼看著面前的這個可憐玉人兒跪倒在地。忙不迭地上前託著她的手肘:“玉環免禮,快起來罷!”
秦霄有些呆滯地跟在他身後。只覺得一陣不祥的預感襲來,心中大叫不好。
楊玉環謹小慎微的低聲謝恩,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悄悄地抬頭細看了一眼李隆基,隨即又滿臉羞作通紅,怯怯地站到了一邊。
李隆基的一雙眼睛,就如同餓虎見到了羔羊一般,死死地盯著楊玉環,恨不能將她一口吞下。那臉蛋兒。那身段,那面板,那玉臂美足……對李隆基來說,簡直都是致命誘惑!而且楊玉環這幾年內都是躲在秦霄家中度過,少了許多人生閱歷與城府。那種自然流露的天真與純潔。更顯得可憐又可愛。這種稚氣中帶著一股成熟韻味的模樣,著實讓李隆基心中像貓爪子似的撓了起來。更何況。這個小女孩子還跳得極妙的好舞,聲音也如天籟般的好聽,想來也能唱得好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對他地胃口!李隆基心中喃喃的叫道:尤物!
秦霄拿手肘輕勸的捅了一下雙眼散著綠光在發呆的李隆基一下,李隆基頓時彷彿從夢中驚醒一般,尷尬的笑道:“啊、哈哈!紫笛,你肚子首部了,快去看大丈夫吧。治好了病,我們再回來敘舊。嗯,玉環,你就陪著你家四娘一同去吧,不妨再叫上兩個丫鬟陪著麼。我們這裡,也要不得這許多人伺候。”
紫笛頓時如蒙大赦,連連點頭作揖謝過了李隆基,站起身來,裝作十分痛苦地樣子,搭在楊玉環的肩膀上就朝門外走去。楊玉環雖然對這個皇帝滿心好奇,但眼見紫笛病得這般痛苦,也不由得揪住了心腸兒,細心地攙著她朝外面走去,將別的事情都暫時拋到了一邊。
李隆基的眼睛就如同探照燈一樣,死死的追隨著楊玉環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屋簷邊。剛剛醒過神來,卻赫然發現秦霄的一隻手攤成了掌面,伸在自己下巴邊。
李隆基疑惑道:“你幹嘛?”
秦霄訕笑:“放在這裡,給你介面水啊。萬一將錦袍弄得溼了,豈不是丟人。”
“滾!”
李隆基沒好氣的將他的手開啟,然後自己也有些尷尬的乾笑起來,嘿嘿的道:“這個叫……楊玉環的小姑娘,當真是迷人得緊啊!大哥,你家裡何時有這麼個人物,她是何出身來歷啊?”
秦霄鄙夷的瞟了他一眼,嗡聲嗡氣道:“人家還只有十二三歲!”
“怎麼答非所問的?我說,你怎麼老是這麼緊張這個小姑娘啊?”
李隆基不捨的追問:“問你呢,她是何出身來歷,怎麼在你家中?”
秦霄更加鄙夷的看著他:“你不會對這個未成年小姑娘感興趣了吧?”
“我靠!”
李隆基鬱悶的叫道:“你就不能回答問題啊?”
秦霄心中驚歎一聲:這廝真的王八吃稱鉈,鐵了心了!事已至此,看來一味的迴避已不是辦法……想個什麼法子呢?雖然現在他念及我的情面或者說兄弟情誼,我說聲‘她是我的人’,斷可以讓他不再做什麼非份之想,畢竟他還有求於我麼……可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李隆基這小子,也是風花雪月慣了的人,瞄上了的女人,哪有那麼容易放棄。看來,只好如此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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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一定,秦霄清清嗓子說道:“她是我收養的一個可憐孤女,其父楊玄琰,是劍南道人士,早喪;本欲寄養在叔父楊玄珪家。楊玄珪曾任河南府土曹,也算是官宦人家。不料楊玉環剛剛到他家中,就發生了大火災,一門老幼全被燒死。唯獨這個小姑娘外出生還。那時我剛好途經洛陽,見她可憐就將她收養了。放在當時的楚仙山莊,託人照顧。”
李隆基連連點頭:“身世好可憐!”
“是啊,不僅身世可憐,命裡也極是兇險。”
秦霄故作嚴肅。十分認真的凜然說道。
李隆基頓時有些緊張的說道:“此話怎講?”
秦霄十分遺憾的搖了搖頭。輕嘆一聲說道:“火災當日,就有熟識面相的高人來看過。說楊玉環這個小姑娘,天生命犯天煞孤星,命裡屬火,克父母兄弟長輩,還剋夫。除非安置到多水之地,找一個命裡五行水性重的男人嫁了,方才無事。”
說罷,秦霄心裡暗自發笑:李隆基雖然英明神武。也免不得和現在地人一樣,崇信鬼神與陰陽之說。他五行多木正好缺水,以前聊天扯淡時經常說起,還說過要改名字以驅吉避兇,嘿!
果不其然。李隆基聽到這些話以後一陣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