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一起發彪,玉手粉拳就要招呼上來。
春末夏初,楚仙山莊的花圃樹蔭正吐露出顏色來,三人鬧得正開心,小石拱橋上快步跑來一人,仔細一看,是狄光遠八五八書房,匆匆忙忙的看似有事情。
秦霄看了一眼,走出花圃攔住狄光遠:“光遠大哥,這麼匆忙,有什麼事情?”
“哦,大郎你在這裡呀。”
沒有外人的時候,狄光遠都習慣親暱的叫秦霄作‘大郎’。“莊裡有客人來拜房,說長安來的,楚王的人。”
李隆基的人?秦霄心裡一怔——“快請他進來!”
剛剛送走了信使盧奐,馬上又派人送了信來。莫不是有重要地事情?
秦霄走到二女身邊,在她們每人臉上親了一口:“老婆大人,卑職要去處理公務啦,二位繼續悠閒著。忙完了我就來伺候行不?”
李仙惠和上官婉兒一陣咯咯的笑了起來:“看你這油頭粉面的樣子,哪裡還像是個大將軍。快去吧,真是的。幸得沒有外人,不然威信都掃地了。”
秦霄如法炮製的左右開弓又在兩個臉蛋兒上親了一口:“老婆面前,我哪裡有什麼威信嘛!我就怕晚上睡客房,香香!好了,你們繼續玩,花圃裡空氣還真是好。多呆一會兒,有益於胎兒。我走啦!”
上官婉兒輕攙著李仙惠,一臉眷戀和溫柔的笑著說道:“仙兒,他還真是個好老公,好男人,等到成親了才清楚的知道。除了多情,還很細心體貼喲,太難得了!原本以為吧,他只是個五大三粗的猛將軍。沒想到有時候比女人還細心,什麼都懂。”
“可不是嘛!”
李仙惠摸摸自己的肚子,又轉過來摸了摸上官婉兒的肚子:“你也趕緊懷上吧,我也好有個伴兒呀,嘻嘻!要加油哦!老公身體夠棒的,每天讓他交兩三次功課好了。”
上官婉兒頓時一臉酡紅,嬌羞的扭捏著身子避開她地手:“說什麼嘛,仙兒!你呀,真是被老公帶壞了,也學著油腔滑調的吃人家豆腐。”
秦霄回到了前堂正廳的書房裡。狄光遠將人領了來。一個二三十歲的走卒模樣的人,納頭就拜倒在地。秦霄忙讓他起來:“楚王派你來的?”
“正是!”
來人說道:“小人是楚王近侍書童。有書信一封在此。”
說罷就拿給了秦霄。
秦霄接過書信,對狄光遠道:“狄先生,帶他下去休息,好好招待不可怠慢。”
二人正去。秦霄取出藥水塗到信上,細細的讀了起來。心裡忍不住一陣激動——唐休璟,終於自請下崗回家養老了!就在五王被害後的一個月,老頭子終於支援不住卸甲歸田。
秦霄心裡暗自歡喜,唐休璟一走,隴右道就失去了一塊屏障。雖說駐軍沒有減少一人,但是缺少了大元帥統一指揮排程。也就是說,現在西北缺人!
轉念一想,又有些冷靜了下來:就算沒了唐休璟,朝中能用的人還是很多啊……而且現在,邊疆無戰事,有安西四鎮大都護和幾個方鎮大都督,還是沒有我什麼事兒呀!真是……苦悶!
不過,不管怎麼說,唐休璟一走,將要留下極大地空缺,總比以前機會要多了一些。唐休璟打仗是個天才,對吐蕃七戰七捷,在軍中的威信無可比擬,這可是唐史上極難得的。有他在,吐蕃、突厥都有點投鼠忌器不敢冒邊,韋后和武三思,也一直不敢拿他說事開玩笑。畢竟他們心裡清楚得很,要是動了唐休璟,恐怕要在軍隊裡引起眾怒,民怨也會沸騰了。
另外,李隆基的信裡還說了幾件小事,李裹兒繼續發瘋,相王和太平公主繼續裝逼,自己和太子繼續聲色犬馬。而且他自己馬上要當爹了,足球也玩出了花樣,每天和李重俊在一起賭球玩;找了幾個王妃教她們打麻將,蠢得很,老是學不會,很沒勁;很懷念當初在秦霄家裡聚賭的日子;很希望能到江南來逛一趟。
秦霄不禁一陣好笑。這個李隆基,還真是能苦中作樂。
這時,書房的門被輕輕的敲響了,一個稚氣十足的聲音在外面喊道:“候爺哥哥,你在裡面麼?”
楊玉環?秦霄心中一笑,走過去開了門,蹲下身去將她抱起來:“玉環呀,今天怎麼沒有練琴跳舞呢?”
楊玉環將嘴兒嘟得長長的:“雲兒姐姐成親了,住到了後院大樓裡。紫笛姐姐出門到牙刷廠去了,沒人陪我玩。我心情不好,不想學。”
“哦,呵呵!”
秦霄不由得笑了起來:“你還心情不好了呀?那哥哥陪你玩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