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陳漫雲一個人,悄悄的摸到了那一線天。望著那高有四五千米的絕壁,她暗歎道:啊!這裡的山勢還真是雄偉。這讓她想起了在博物館裡,看到的清朝一位蜀地的文人,在對聯上誇講蜀地的山水那樣。“劍閣雄,峨嵋秀,巴山曲,錦水清漣……”這裡的風光真的是既雄又奇,要是有時間和家人一起來這裡遊玩一番,感覺應該很不錯。陳漫雲用那能搬動的大石頭,把那一線天給堵死斷了梁軍的後路,讓他們除了投降別無他路。她做完一切,便迅速返回與紫玉,紫霄她們匯合後回到毫州城。這一下,她心裡也不著急了,現在只需要靜靜的等待著,梁國的主將來投降。梁國軍營裡,天亮時分哈努起床便喚,值夜將士的名字。“赫西!赫西!怎麼這小子睡著了嗎?”哈努邊穿衣服邊說道:“你小子站崗居然打瞌睡!看本將軍今天,不好好治治你!”他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出營帳來看見門口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正在打瞌睡計程車兵。卷 梁國軍營被劫哈努氣急敗壞的大聲喊道:“赫西!你個臭小子,人跑到哪裡去了?人呢?來人!快來人!快去給本將軍找赫西!”赫西的哈努的副將,平時跟哈努的關係有些曖昧,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哈努早上起床時,就喜歡這赫西在身邊侍候著。平時,不用哈努吩咐他都會每天早上,一早就站在大帳外候著的。今天,哈努這樣大聲呼喊,都沒有看見赫西的影子。哈努這時心裡已經猜到,怕是出事了。哈努站在那大帳門口,狂躁的喊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來。就慌忙的,去士兵的營帳,一一掀開布簾子檢視。結果是,一個士兵也沒有找到!而且,連一絲打鬥的痕跡,也沒有找到。這時,正在自己的營帳裡梳妝的奴嬌,也聽見動靜了。也不顧還沒有梳好的頭,披頭撒發的,就慌忙的衝了出來。看見哈努,她就冷冷的大聲問道:“哥哥這是怎麼了?”“還能怎麼?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了!”哈努怒氣衝衝的向奴嬌吼道。奴嬌沒聽懂他的意思,瞪著美目,冷冷的呵道:“大早上的,究竟什麼事,大呼小叫的?”“嗯!什麼事?營帳裡一個士兵也沒有!你說我還能不大呼小叫?”奴嬌一聽,忙飄身每個營帳都掀開看看,還真一個人也沒有找到。她也急了,冷冷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問我?我問誰去?早上一起來,就沒有見到一個人!”哈努怒吼著,捶胸頓足的道。奴嬌見他情緒這樣激動,哪裡像一個大將軍的風範?也不想再理會這個粗魯的人,忙進帳梳洗乾淨穿戴整齊,就出了營帳到處去檢視。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她在隨風飄舞的梁國旗幟上,找到了一張白絹,上面寫的字她卻不認識。奴嬌把白絹拿到哈努面前,讓他看看上面究竟寫的什麼?哈努接過白絹,看了看上面的字。這些字他也不認識。但是,他仔細看看這塊巴掌大的白絹。這樣優質的白絹,他們梁國還做不出來。既然是,梁國做不出的東西。在這裡出現,那肯定就是蜀國的絲綢囉!在這個時代,蜀國是以出產絲綢和編織品,出名的國家了。其實,他們找到的這塊白絹,如今這塊大陸上的四個國家,沒有一個能夠織得出來。那都是,陳漫雲從空間裡,紫霄她們用織布機,編織出來做衣服的。她身邊沒有紙張,就只能狠心拿出這,質地柔軟的白絹,來當信紙用!哈努這時,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他拿著白絹眯縫著眼睛看著樹林裡。彷彿要透過樹林,看到蜀國的毫州城。他從來沒有想過,對方的動作會這麼快,手段會那麼奇特。他們營地裡,總共是一萬將士,就算前天在引敵出動時,有幾個人為那張驍所傷已亡。現如今,也只差幾個人就是一萬人,他們用的什麼手段,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就把那麼多人擄走了呢?想到這裡,哈努突然心頭一陣緊。腦袋裡嗡嗡作響。冷聲問道:“嬌妹!我們的人這是被,蜀國的人擄走了!”奴嬌也柳眉深鎖,與哈努看向同一個方向,點頭喃喃說道:“是啊!他們故意不動我們。是想告訴我們,他們要是想要收拾我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只把我們計程車兵帶走,是想讓我們把他們的人放出去,以作交換!”哈努聽見奴嬌說的話,心裡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戰。他記得自己臨出戰時,向自己的大王誇下海口。說如今蜀國換主,自己在個月內,就要打到蜀國的都城去。奪下蜀國那些,肥沃的土地和草原。讓梁國的子民,從此過上定居生活,再也不用為了牲口找水草,而人跟著受苦了。可是,眼下面都還沒有見到,自己計程車兵就被人家全部給擄走了。就剩下他和奴嬌兩個人,這仗還怎麼打?就算是,奴嬌的神兵利器再厲害,他們也不可能打贏這場仗。哈努想到這裡,心裡對蜀國的軍隊已經有些後怕了。仰天長嘯一聲後,對身邊的奴嬌說道:“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和蜀國的主將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