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端木瑾便特地命人造了一所與南宮將軍府差不多的寢殿給南宮沁雪來住。
南宮沁雪心裡一直想著,雖然她現在沒什麼自由,但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又有無數宮女等下人聽她差遣,所以她便暫時安穩了下來,起碼現在還不至於被人殺了。
端木瑾午膳之後在自己的寢殿中睡午覺,這個時候他是不讓別人打攪的,所以南宮沁雪便回了自己的寢殿。
她剛進殿內,便扶著自己的腰,疲憊的喚著門邊的宮女。
“累死了,給本姑娘倒杯茶來,再給本姑娘揉揉肩。”南宮沁雪皺著眉頭躺在了躺椅上,整個人舒展開了四肢,輕輕的朝天舒了口氣。
一杯茶遞在了她的手中,她起身抿了一口便又遞迴了對方的手中。
另外又有一名宮女來到她的身後,雙手輕揉的給她揉了揉肩膀。
“力道再重一點。”南宮沁雪躺在躺椅上,眼睛緊閉舒服的享受著,然後又出聲提醒身後的宮女。
“是。”
胡思琴細細的打量著南宮沁雪,臉上透著一絲訝異的表情。
“沁雪!!”她驚喜的喚出聲,她果然還跟六年前一樣的漂亮。
“誰呀?敢直呼本姑娘的名字!”南宮沁雪一雙眉頭倏的皺了起來,眼睛冒火的看向剛剛出聲的人。
“呃?沁雪?你不認識我了嗎?”胡思琴訝異的指著自己問南宮沁雪。
“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會認識你?真是笑話,你只是一個宮女而已。”南宮沁雪嘲諷的道,字字句句含著鄙夷。
“宮女?唉呀,我現在確實是宮女,可是有些事情,我現在暫時還很難跟你解釋清楚,但是,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胡思琴納悶的問著南宮沁雪。
雖說兩人六年未見了,可是兩人的容貌都沒有多大變化,南宮沁雪竟然認不出來她?
南宮沁雪的臉色微變了變,然後她突然問了一句:
“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
“很長時間了,六年了呢!”胡思琴輕輕的道。
“六年……”南宮沁雪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古怪,然後臉上浮起一絲不安的表情,嘴角微抽搐了兩下。
“是的,六年,當時我和姐姐經常一起坐著轎子到你家去,你也經常到我家來玩的,而且我們可以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也不記得了嗎?”胡思琴又加了一句。
“呃,這個,因為我五年前生過一場大病,所以以前有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但是你看起來還真有些眼熟,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呀?”南宮沁雪靈機一動,連忙又開口問。
胡思琴張口欲言,一雙眼睛卻在看到南宮沁雪身後的那名宮女後,剛要出口的話,趕緊又咽了回去。
南宮沁雪會意,揮了揮手,讓屋內的宮女全退了出去。
“好了,現在沒有其他人了,你可以說了。”南宮沁雪笑眯眯的道。
“我是思琴呀,胡思琴,我爹是胡非!”胡思琴柔聲吐出驚人之語。
胡思琴?胡非?南宮沁雪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之後,眼睛倏的瞠大了抬起望向胡思琴。
“那胡魅兒是?”南宮沁雪突然問了一句。
“她是我姐姐呀,真是奇怪了,你認識我姐姐,怎麼就不認識我了呢?”胡思琴一臉的詫異,兩道眉毛不由得蹙了起來。
南宮沁雪連忙起身,冷不叮的腳一下子絆倒了睡榻的腿,身子直直的跌倒。
胡思琴驚呼著趕緊扶起她,拉扯間,南宮沁雪的左肩便暴露在胡思琴的眼中,胡思琴扶好她,原本沒有發現什麼,突然她盯著南宮雪沁雪剛剛拉好衣領的肩膀直瞧,兩隻眼睛倏的瞠大。
“沁雪,你手臂上的胎記怎麼沒有了?”
“什麼胎記?”南宮沁雪皺眉又問,心不由自主的露跳了一拍,眼睛微眯起來打量著胡思琴,眸中含著濃濃的警戒。
“就是你手臂上的那塊蝴蝶形胎記呀,當時,我們姐妹幾個經常聚在一起玩,芊芷當時還叫人在自己的肩膀上弄了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胎記,難道你真的全部都忘了嗎?”
胡思琴每多說一個字,南宮沁雪的眉頭便多皺一分,最後她臉上的表情換成了陰鷙的凌厲,卻不敢對上胡思琴的眼睛。
衣袖下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該死的,這胡思琴知道的也太多了吧?南宮沁雪的雙唇與此同時也在不停的顫抖。
“沁雪,你怎麼了?臉色很白,你是不是病了?”胡思琴發現南宮沁雪臉色的變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