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中周折緣由,卻太過奈人尋味。彭冉本以為,這段冤屈,將會是自己今後這一輩子的痛!
“湘冉啊,妳起來吧。等稟明首座真人,首座自會還妳清白,讓妳重歸憂雲。”
九年了,眼淚,還是那麼鹹……
猶記得,九年前那個蕭條的夜晚,在烈月峰上數百弟子的重重包裹下,那個蹲在人圍裡忍受著同門的指指點點,失聲痛哭的孤單身影。
猶記得,那個全身真氣在救治三尾吞天獸時被抽乾憔悴女人,那個剛從卑鄙小人口中得知丈夫死訓的女人,當晚卻不得不聽受逐出師門的審判,無助的頂著大肚子,一步一步艱難的走下沒有月光的天山,任由猛烈的風雪拭去她留下的腳印,掩去她撕心的哭聲,刮散她肆意的眼淚。女兒的病,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那時落下的病根。
如今,眼眶中再次溢位淚水,兩種液體,都那麼鹹,但一種是鹹在心裡,另一種僅僅只是鹹在味覺。
梁易嘆了口氣,怎麼說呢,眼前這橋段,自己倒算是知其所以然,反倒不知其然……
“一切就有勞道友了,這小姑娘與我一見如故,她的事,我也甚感不平。”作為幫自己帶路的酬謝,梁易答應試著讓彭冉重回師門。現在免不了附和兩句,也好讓人感覺彭冉有個“有力”靠山。
“道友,其實在下此次來憂雲,除了幫我這湘冉小友外,也是久慕緣雪掌門風華,所以還忘兩位引見一二。”在護門結界上吃了虧,梁易可不再敢保證他金丹後期的能力,能亂闖這座看似曠然的正道第一大派。
“引見?”正用真氣將彭冉撫起的清嗔臉上一愣,隨即笑道:“前輩太看得起我二人了,我們兄弟僅是二代弟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