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攻打的,否則師老兵疲,倉惶退回去,那損失也就實在太大了一點!
“車騎不用惱怒,既然那些金甲神兵暫時不能使用。那就是讓我等太易宗的人試試吧!”
此時,一位練氣士含笑走了過來,說道。
事情又生出轉機,這讓陳不聞轉嗔為喜,道:“好好好,這次就有勞太易宗的各位先生了。可是要修建什麼攻城器械麼?”
那太易宗的微雲道人笑道:“這次就不用了,製造攻城器械最少也需要數天時間,太過麻煩。今天就由貧道等人親自出手,為車騎奪取此關!”
那陳不聞聞言更是歡喜,連連叫好。
至於那巫祝灰頭土臉,此刻根本就是被那陳不聞遺忘在身後,卻是問都不問。
那巫祝就算是一肚子反對意見……他們這些土著巫祝,和那些修行者天然就有利益衝突,是對頭。
但是此刻,卻也不會自找無趣,反對那些太易宗的道人們出手。
“師弟,既然車騎將軍已經讓我等出手,你還愣著做什麼?”
微雲道人對身後一個乾瘦道人說道。
那道人也不回話,只是微微一個稽首,盤膝坐於地上,轉眼間就見著頭頂上一道肉眼可見的雲氣衝起,直上數十丈高。
那微雲道人就微微點頭,已經從腰間摘下一個葫蘆,開啟蓋子,就見著一道道的烏金光芒沖天而起,一瞬間卻是和那空中的雲氣合而為一。
轉眼間擴散開來,化為一道長短十多丈的烏金流光,已經向著那關城衝了過去。
還沒有靠近,關城之上的軍煞之氣就已經大盛,彷佛血火一般燃燒了下去。
“轟……嗤嗤嗤嗤……”
彷佛無數細小的鋼針撞在了關城的大門之上,就見那用著堅硬木頭包著鐵皮的沉重的關城大門,居然在一瞬間被射出了無數的密密麻麻的細孔。
這種嗤嗤的聲音足足響了半分鐘的時間,關城大門就在無數牛毛細針的射擊之下,被轟然洞穿,整個大門都變成了一堆細細的粉末,坍塌下來。
見到這麼一幕,不論是靈州一方,還是梁州一方的大軍都被驚呆了。
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般的情景,一個個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那關城大門是用著堅硬無比,厚達三尺,以鐵皮包裹而成。
就算是用攻城木去撞擊,也很難輕易的撞開。
而此時,誰也料想不到,居然就在那種烏金色的光芒之下,連片刻也都沒有支援住,就這麼變成飛灰,坍塌下來。
這種攻擊,實在是太可怕了!
良久之後,梁州一方反應過來,發出驚天動地的歡呼。
那陳不聞也露出狂喜之色,大聲下令:“進攻!”
眼見著梁州兵馬殺了過去,陳不聞才大笑著對微雲道人說道:“太厲害了,此次攻下此城,定然以你們太易宗為首功。對了,微雲道長,你這位師弟叫什麼……”
話都沒有說完,卻見那位本來就已經十分乾瘦的道人,此時更是皮包骨頭一般,所有的骨頭形狀都清晰的印在了面板之上,彷佛再無一點血肉。
“這道長……”
那陳不聞意識到了一點什麼,驚疑不定的問道。
微雲道人等齊齊向著那乾瘦道人勢力,然後說道:“師弟已經去了……”
兩軍交戰,雙方各自有著強大的氣運庇護,更是有著龐大的軍煞之氣生成。
剛才那乾瘦道人,以元神攜帶神砂,雖然一舉轟開了關城大門,但是卻也被靈州氣運和軍氣反噬,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陳不聞聽了,心中並無半點觸動,反而十分嫌棄。
乾笑兩聲,心中道原本以為是王者,誰知道是青銅。
不,不,說錯了。
應該是原本以為這些道人當真這般厲害,那麼以後攻城拔寨可就容易了。
卻沒有想到這些道人居然如此不堪,打掉一個城門,就要用掉一條命。
這太易宗的人看起來也就五六個,頂多為我拿下五六個城池,豈不是就要死光了?
心中對於這太易宗的興趣,卻是不由得弱了下來。
那微雲道人沒有看出陳不聞的心思,心中依舊在外自家師弟的離去而感到悲痛。
這方世界實在是不好混啊,神道,人道的力量都太過強大了。
打壓的所有穿越者都如同過街老鼠一般,無處躲藏。
那些大勢力,早早的在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