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湛我不強求讓你娶我,但是請你別趕我走,讓我待在你的身邊好不好?”
徐賀湛冷眼看向廉詩語,眸子裡除了冷漠再無其它的情感。
“你怎麼還好意思求我,你的一個電話已經讓詩斐生死不明瞭,你以為我還會和你在一起嗎?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你嗎?這件事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事情也許還很多,別等著我一一發現了,徹底對你失望才想著離開我,那樣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今天十點的飛機,白君會安排人把你送去,那邊也已經安排好了醫生,皮特會給你最好的治療,廉詩語你記住這是我最後為你做的事了,以後我們互不相欠。”徐賀湛將她的手拿開,站直身子對她說。
廉詩語的手還想再抓住,可是徐賀湛卻沒再給她機會,徐賀湛轉身毫不留戀地往外走去。
廉詩語的手捂向胸口,她覺得那裡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似的,她痛苦地望著徐賀湛,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阿湛,你對我就沒有一點留戀的嗎?”
徐賀湛停下來,高大的身子看上去很是疲憊。
“詩斐的事還沒有過去,你最好祈禱她沒事,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如果她和孩子有一點事的話,我,徐賀湛是不會放過你的。”徐賀湛沒有轉身說完這些話之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屋子裡只剩下廉詩語,呆呆地坐在輪椅上,好像無法相信剛剛的那一切是真的,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聰明的人,只是沒想到最後卻成了這個樣子。
她不甘心,很不甘心,她一直覺得她不比廉詩斐差,但是為什麼所有人的眼裡就只有廉詩斐呢?這一點是她怎麼想也想不通的。
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哥哥,如今連她的愛人也一併失去了,事情到底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
廉詩語有種想殺人的衝動,可是卻沒有人看她在演戲了。
她就一直那樣坐著,她此時的心裡說不清在想什麼,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若想自己更堅強,不依靠任何人,那麼就一定得去把腿先治好。
白君在九點鐘準時出現。
白君進來後客氣地對廉詩語說:“廉小姐,請上車吧,我現在送您去機場。”
廉詩語面無表情地看向他,然後點點頭,此時她的心裡倒是沒有那麼激動了,她也想開了,到了那邊她會地治療,爭取以最短的時間回來,至於廉詩斐究竟怎麼樣了,那不是她應該關心的問題,而徐賀湛剛剛說的話,也許也只是玩笑而已,她那樣想著便抬頭對白君點點頭。
白君推著她出門,一直到了機場他們再也沒說過話,登機很順利,陪同廉詩語一起去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阿碧,看上去她很沉穩,不喜歡笑,不過廉詩語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人,有了前兩次的經驗,徐賀湛再找陪她的人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而且這個人還是在美國陪著她。
廉詩語想笑,徐賀湛對她做的確實夠好的了,但是她自己知道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只有徐賀湛這個人。
但是她所想的和現實也是有差距的,為了讓自己更有戰鬥力,她現在必須離開,走的時候冷冷清清的,彷彿廉詩語在這裡只是一個多餘的人,沒有親人,更沒有朋友。
但是到現在為止她已經不傷心了,她知道今天的離開是為了明天更好的歸來,所以她是心甘情願的。
城市的上空瀰漫著一股特殊的氣息,這三天對於徐賀湛來說比三年還難過,只是他卻沒有表現出來,媒體的輿*論對於廉詩斐的事漸漸地平息了,只是人的內心卻無法平息。
肖澤因為也是無從找起,最後他去找了徐賀湛。
徐賀湛從廉詩語那裡走了之後便去了公司,現在只有工作才能讓他暫時忘記一切。
那種失去的痛苦放在心裡就好。
肖澤來的時候徐賀湛正在埋頭工作,緊擰的眉頭已經讓肖澤一眼 就看出徐賀湛的不痛快。
肖澤來到辦公桌前問他:“詩斐到底會去哪?”
徐賀湛的手停了一下,並沒有抬頭,也沒有馬上回答他,然後又繼續寫字。
肖澤一看他這樣很是生氣,伸手將他手裡的筆搶了過來。
“我在問你,詩斐呢?”肖澤有些激動地說道。
以前他們是最好的朋友,曾經徐賀湛無數次地對他說,廉詩斐是個怎麼樣不好的人,他那時候是信了徐賀湛的話的,可是隨著他與廉詩斐的相識,還有這些日子的相處,肖澤深知廉詩斐並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他還動廉詩斐動了情,她出了事肖澤自然也是很緊張,但是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