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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妖狐頓了頓,“西國的魘主?”

敖凌知道最近外面給他蓋上的稱號,點了點頭。

巴衛頓時更加懷疑了——懷疑他在花街玩得好好的,那個突然出現的戰神是不是被敖凌攛掇過來的了。

——畢竟這個妖怪跟高天原的神明關係匪淺。

於是妖狐冷笑一聲,繼續坐在枯草堆裡閉目養神。

敖凌覺得茫然且委屈。

而遠處人類的動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向這邊靠近。

“有人類要過來了。”敖凌說道,趁妖之危強行塞安利,“你加入西國呀,加入西國我就帶你走。”

巴衛閉著眼睛,表示自己不是為了生命出賣自由的妖。

敖凌看了巴衛一會兒,“你真不答應?”

妖狐坐在草堆裡一動不動。

黑髮的犬妖想著這隻妖狐橫豎都死不了,於是乾脆利落的拍拍屁股站起身來準備離開,結果他還沒來得及邁出步子,就聽到巴衛一聲悶哼,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了。

——最終變成了一個不過五六歲的孩童模樣。

敖凌:“……”我的媽。

敖凌目瞪口呆。

他左右看了看,覺得把幼體巴衛扔在這裡實在是不太合適。

而變回幼年體的巴衛此刻已經失去了意識。

敖凌湊過去,看到孩童模樣的妖狐雙目緊閉,面白如紙。

看起來是真的受傷不輕。

敖凌嘆了口氣,俯身把幼年模樣的巴衛抱起來,避開了他的傷口,深吸口氣,壓制住一口咬下去的衝動,使勁揉了揉對方軟趴趴的腦袋。

敖凌彷彿明白了為什麼周圍的小夥伴在他變回奶狗的時候都喜歡抱著他使勁揉了。

軟軟的,香香的,乖乖的。

哎。

敖凌捏著巴衛軟踏踏的耳朵,表情無比陶醉。

昏迷中的巴衛似有所覺,發出一聲細弱的輕哼——被神明擊傷妖力盡失又強撐著到達了西國範圍之內,他所受的傷需要靜養一段世間才能夠完全恢復。

敖凌收回揉捏巴衛耳朵的手,將他小心的懷抱著,轉身向著同人類鬧出來的動靜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條河一貫有潛藏著妖怪的傳言,所以極少有人會嘗試越過這條河,而距離跨越這條河的橋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敖凌走得很放心,揉著巴衛的耳朵甚至哼起了歌,還一邊走神盤算著他這一次帶了什麼傷藥出來,是不是合適給巴衛療傷。

但夜路走多了,總會見到鬼的。

敖凌看著從小道旁的樹林裡一頭撞出來的少女。

她的頭髮凌亂不堪,一身狼狽,在沒有月亮的夜幕之下頗有一番恐怖的意味。

這一身髒兮兮溼漉漉的樣子,說是女鬼肯定沒人懷疑。

但敖凌雖然被她突然躥出來嚇了一跳,但還是沒有認為眼前這個女孩子是妖怪。

——因為她身上散發著讓敖凌覺得非常熟悉的氣息。

屬於他曾經見過的御影神的神氣,以及異常濃重的,五百年之後的巴衛的氣味。

敖凌打量著面前的少女。

她看起來實在不像是個神明,身上還有屬於人類的氣息,但那股由靈魂之中散發出來的神氣,卻讓敖凌有點不太確定。

而少女在一片漆黑之中看到了抱著銀髮妖狐孩童的妖怪時也是一愣。

這個少女有著深棕色的長髮,在漆黑的夜幕之中深似墨黑。

此時哪怕她渾身都狼狽,但始終都有著一股勃勃的生機自內而外的發散著,感染著周圍。

——似乎周圍的樹木都發出了舒服的喟嘆。

……也是難為它們在妖氣橫生的世道里努力生長了。

生機勃勃的少女看著面前的妖怪,先是呆怔了一會兒,而後狼狽的面上便倏然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凌!”她高興的喊出來,緊接著面色一變,“我聽說巴衛他……”

敖凌下意識的蓋住了懷裡幼年妖狐的耳朵,頓了頓,“你是?”

少女這才反應過來,“我是桃園奈奈生,從五百年後過來的——凌你應該知道的。”

穿越時間對於敖凌來說並不陌生,他點了點頭,知道在未來他恐怕是跟眼前的少女關係不錯的。

敖凌又嗅了嗅空氣中屬於御影神的神氣,問道:“你跟御影神是什麼關係?”

“御影神……他將神社轉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