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身上沾著的灰塵。
他站起來了,巴衛這才注意到敖凌手裡還拿著一個裝訂起來的小冊子。
冊子上寫著許多內容,但其字之醜,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敖凌之手。
——總是替敖凌接手被他處理掉一半就扔到一邊的文書的巴衛,對這一手真·狗爬字印象無比深刻。
妖狐挑了挑眉,指了指敖凌手中的書冊,“這是什麼?”
敖凌把小書冊塞給巴衛,抱怨:“我覺得這些東西一點參考價值都沒有。”
巴衛一頓,翻開書冊強忍著辣眼睛的醜字,沒費什麼功夫就把整本書冊翻完了。
“和歌與詩作?”他將書冊交還給敖凌,“你抄這些做什麼?”
“不是抄啊。”敖凌將那本書冊收好,以一種學術探討的語氣對巴衛說,“我從西國出來,這一路上都在蒐集人類之間示愛和表白之類的資訊。”
“為什麼他們總是吟詩?!”
除了吟詩求愛就是滾床單了啊!有意思嗎!
文盲魘主敖凌非常的不高興。
“人類認為用視作來表達愛意是非常風雅的事情……”巴衛覺得讓敖凌理解這些風雅之事也是有點為難他,乾脆收住了話頭,“所以,你搜集這些做什麼?”
“……”敖凌低下頭,臉紅了。
妖狐挑眉。
黑髮的犬妖身後的尾巴不安的掃了掃,聲如蚊吶,“我……準備學來跟葉……”
說到一半又把話嚥了回去,重新開口,理直氣壯:“我學來以備不時之需!”
巴衛:“哦豁。”
死孩子,現在扯謊居然都不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