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邀請您加入司馬良的陣營,無論你需要什麼,我們必將竭力滿足您的任何需求……”
葛松扒拉扒拉說了一大通,聲稱無論是名聲還是財富,還是美女,亦或者是武力,司馬良都能為你提供,而你秦天,甚至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點一下頭就行。
“謝謝你家司馬老爺的厚愛,不過我沒想加入任何陣營。”
秦天耐心等葛松說完後,不軟不硬地表示了拒絕。
葛松不甘心,繼續為秦天賣力介紹加入司馬良麾下能獲得的種種好處,擺明了是要透過各種誘人條件,來打動秦天。
來之前,葛松曾經向司馬良說過,天底下任何人都有私慾,只要滿足了對方的私慾,就有可能打動對方。
可這一次,沒等葛松說完,秦天就打斷了他,說自己要上樓了,就此失陪。
葛松臉上仍然堆著笑,說道:“秦先生,那我跟你一起上去吧,我們再詳細談談怎麼樣?”
“談其他事可以,但談加入司馬良陣營這事,就真沒必要,就這樣吧。”秦天笑道,取下電動車鑰匙,朝樓上走去。
之所以這麼久他都沒擺臉色,是因為葛松一直和顏悅色說話,但該表明的態度是一定要表明的。
“秦先生,你何必這麼固執呢,說實話我很不能理解,你為什麼要拒絕司馬良的盛情邀請?”
葛松跑上去攔在了秦天面前,這次說話時,語氣明顯冷淡了許多。
“我想拒絕誰,是我的權利。”秦天的聲音,也變冷淡了下來。
既然葛松用軟的沒奏效後,竟然開始用硬的了,那就別怪他擺臉色了。
尊重是相互的,他可不是好好先生。
葛松換上了皮笑肉不笑地表情,暗含威脅地說道:“秦先生,你這樣可不好,司馬老爺這麼器重你,你連他老人家的邀請都生硬拒絕了,這事如果傳回到司馬老爺耳朵裡……呵呵,可不怎麼妙啊。”
“哦,怎麼個不妙法?”秦天冷笑道。
葛松正要陳述利害,秦天冷冰冰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加不加入是我的自由,回去告訴司馬良,就說我拒絕!另外你閉嘴,否則我不介意打你一頓。”
看著秦天揚長而去,葛松面孔扭曲,雙眼死死瞪著秦天的背影,顯然此刻很惱火。
他堂堂司馬良的絕對心腹,走出去別人都是“葛爺葛爺”地叫著,沒成想在秦天這兒,枉他浪費了半天口水,也還是碰到了顆硬釘子。
“哼,那就等著迎接司馬老爺的雷霆之怒吧!”
葛松憤憤說道,說完不敢再上前勸說,轉身快步離開了。
秦天是武者,而他連武者都不是,犯不著去激怒秦天。
而且,秦天必將為之前的驕傲自大,付出慘痛的代價,因為不是誰都有資格拒絕司馬良。
而秦天,顯然還沒有和司馬良平等對話的資格!
秦天走回家中,忽然笑了一下。
自己殺了黑麵金剛雷雄,終究還是引發連鎖反應了,現在是司馬良想要逼他投靠,估計江城地下勢力中其餘的“一王一妖”,也會這樣做,自己平靜的生活要被打破了。
可秦天一點也不後悔殺了雷雄。
那些人要來就來吧,司馬老妖也好,“明王”也好,對方來犯,他就攪亂整個江城地下世界!
……
“主人,那個秦天是給臉不要臉,既然他不願意為主人您效力,那就讓我出馬好了。”
一座古樸的四合院內,葡萄架下,滿臉凶煞的多命朝司馬良說道。
他如果出馬,任務不會是勸說秦天,而是殺死秦天。
司馬良的人生法則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人才,別人也休想得到!
但這一次,司馬良卻輕輕搖晃著鵝毛扇,徐徐搖了搖頭:“我親自出馬,會會這人。”
多命先是驚訝,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說到底,主人司馬良是看中了秦天的武學天賦,不願意就此損失一個可供驅使的武者。
與此同時,江城市一座外牆為黃金色、十分龐大像座王宮一樣的建築內,一個赤膊著上身露出無數傷痕的中年男人,正斜靠在椅子上,即使是在觀看六個只穿著輕紗的年輕女子跳舞,放鬆下的他,仍然透著桀驁。
中年男人國字臉,長得威嚴不凡,可上半身那數不清的刀傷、挫傷甚至槍傷,卻讓他平添了幾分暴烈,跳舞的女人提心吊膽,生怕這個手段通天但喜怒無常的強大男人,爆發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