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向我伸出手,“你好,我叫羅小歐!”
我受寵若驚的跟她握手,“你好你好,我……我是……”
“我知道,你叫季晨中,剛剛他們告訴我,你是戴楊學長的得意門生!”
“是嗎!”我從沒想到自己在電聲社居然還有這樣的頭銜,心裡頓時得意起來,顧弈在一旁很煞風景的提醒我,“人家那是客套話,你別當真。”
我裝不聽見,繼續跟美女搭訕,“我們專業每個班的男女生比例是三比一,不知道你們那兒怎麼樣?”
“我們系嘛……”羅小歐假作思考,笑道,“每個班都不一樣的厲害,沒法平均。”
“那你們班呢?”
我知道我們的對話很無聊,但當時我樂此不疲,就像是跟個小女孩捉迷藏那樣,雖然很幼稚,但很有情調。
顧弈倚在沙發上玩手機,正好讓出空間給我和羅小歐對話,他不滿地看我一眼,“你居然敢打我們機械唯一美女的主意?”
羅小歐不滿的敲了一下顧弈,“你又開我玩笑!”然後她回答,“我們班比例是39:1。”
我呵呵的乾笑兩聲,“所以……你就是那朵唯一的鮮花?”
她無奈,“你和顧弈一樣,都愛取笑人。”
顧弈叫屈,“哪有啊羅小歐,我們班男生不拜倒你石榴裙下?知足吧你!”
大家禁不住都笑作一團。
正說著,包廂門被人一把推開,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卻看到一臉怨念的……戴楊學長。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顧弈好像在我旁邊偷笑了。
一幫人紛紛說,“大社長來啦,快坐快坐!”
他看到坐在那兒,驚訝的問道,“晨中?”
我老實的點頭,然後指了指身邊忙著發簡訊的顧弈,重複一遍,“跟他來的。”
他來不及思考就被人拉過去坐在一邊,其中一人道,“我說戴楊,你幹嘛老對陳遠那樣?你明知道他心裡一直不好受……”
“你給我閉嘴,別跟我提那變態,今天要不是看在你們面子上我才不來呢!”
顧弈在我耳邊說了句,“現在你知道陳遠在打誰的主意了吧?”
我雖然詫異,但這事實好像也符合先前的預想,連忙說,“怪不得,我總覺得他們倆之間跟有什麼似的……”
話音未落,一個男生扶著喝的醉醺醺的陳遠進來,大家好像都在這一刻屏住了呼吸。
然後——
陳遠一下子變得異常清醒,三步並作兩步撲到戴楊身邊,萬分委屈道,“你來了!”
我突然感到渾身發冷,小聲問顧弈,“我可以先回去了麼?”
他笑說,“大家都要回去了,這時候誰願意當電燈泡啊。”
從酒吧出來時大家熱烈討論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人對戴楊表示同情,就這麼落入陳遠的魔掌,我和顧弈走在一旁,從沒聽過這些的我簡直要目瞪口呆,“這都是些什麼怪人,對這種男生和男生的事都是這麼司空見慣的嗎?”
“都是自己人,當然不奇怪。”顧弈彷彿終於收穫清白,“現在你相信了吧,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我搖頭,“可那天晚上我明明看見你……你那什麼了……”
對於具體的細節我還是覺得還是用三兩個字概括比較好。
“據小道訊息說,以前電聲社和輪滑社根本是一家,不過那時候戴楊和陳遠都是玩音樂的,輪滑只是陳遠的愛好而已,後來嘛……突然某一天,戴楊一氣之下要跟陳遠‘絕交’,然後陳遠只能離開電聲社,然後一手創辦了輪滑社。”
我看著顧弈用很認真的表情講這麼一個類似八卦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合著這麼長時間全都是陳遠一人的單相思?怪不得陳遠選的公修課還是音樂鑑賞。”
“他單相思倒是沒什麼問題,我就比較倒黴了。”顧弈嘆氣,“陳遠這人有個壞毛病,一喝多就愛亂認人,我剛進輪滑社那會兒就領教過一次,後來才知道原來是把我當成戴楊了。”
我聽到這突然笑了起來,“所以今天在宿舍你亂吼亂叫的,不想當替身了是吧?”
“廢話,你願意你當?”他咕噥了一句,“我又不喜歡男的。”
“那我總算是安心了,”我長吁一口氣,終於敢伸手拍他肩膀,“兄弟,以前還真是誤會你了!”
他低垂的臉突然扯開笑容,盯著我的手看了半天,然後突然覆上去順著手臂*來,用半奚落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