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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咕,結果又被旋影聽見,預料之中,他又被無情的眼神利劍狠射了幾下。

“如此說來,你知道那名右手腕有形似蝴蝶胎記的女子是誰了?” 線索逐漸明朗,付千巧屏住呼吸,追問道。

“蝴蝶胎記?”聽他這麼說,旋影怔了怔。

“對。她曾襲擊過我兩次,頭一次,因為我是男子,所以將我放過,想來和你所說原因差不多。而後我扮作女子,她便步步緊逼,要我交出聖仙石。旋影,你既曾經與她同在醉夢軒,也必定知曉她的來歷。”

“屬下是曾與那行蹤詭異的女子同在醉夢軒,也發現了她暗藏的秘道,但屬下並不知她右手腕有蝴蝶胎記,而且——”旋影還想要說什麼,嘴動了動,又沒有說出來。

“而且什麼?”付千巧卻不放過,執意追問。

“我所知的手腕有蝴蝶胎記的人,只有一人。”

“誰?”

“幽月教的大祭祀降符,但他是男人,而且,也已經失蹤了十八年。”

蝴蝶胎記,幽月教大祭司降符所有,他是男人,已整整失蹤了十八年,到現在,仍無下落;而襲擊付千巧的人,有蝴蝶胎記,但卻是女人。

這二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聯,是他們都沒有覺察到的?

第二十六次翻身之後,睡意還是沒有降臨,穆纖雲從床上坐起來,拿起一旁的錦盒,開啟摸索,卻空空如也。

又吃完了。

“常樂?”她輕喚,卻無人回應。

靜待了一會兒,她抱著錦盒下地,藉著窗外依稀的月光,慢慢走到外間,看見好夢正眠的常樂。

想來是累了,所以才睡得如此之熟,對她的呼喚毫無反應。

拉起滑落一旁的被子,為常樂蓋上。睡意朦朧的常樂翻了一個身,咕樓噥:“小姐,不要嚇我了……”

不會吧?穆纖雲撇撇嘴——這個常樂,做夢都將她化為凶神惡煞的厲鬼了嗎?

終究是沒有將常樂喚醒,穆纖雲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拉開門,出去後,又將門掩上。

壞習慣,一旦夜間睡不著,她就想要吃糖果蜜餞,否則,整夜難以安睡。

嗯,去膳房好了。聽常樂說,這幾日有新做好的柿餅,正好嚐嚐鮮味。

一想到那入口的滋味,她的心情一下子快樂起來,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沿著迴廊,迫不及待地向膳房的方向跑去。

人工湖面如鏡,月光傾瀉,銀粼波光,煞是好看。

“撲通!”

落水聲,穆纖雲嘎然止住腳步,偏頭一看,不遠處的湖面有水紋擴散。

絕對有什麼東西掉進去了———她的心情不免緊張起來,抱緊了懷中的錦盒,向臨水一面移動,貼著欄杆,探出半個身子,伸長了脖子,仰起臉向上打探。

一個黑點,從上面墜落。她來個及細看,反射性地閉上雙眼,覺得什麼硬邦邦的東四撞擊過來,砸得她的臉生疼。

“哎喲!”她半蹲下去,捂住受創的鼻子連連呼痛。

“穆纖雲?”一張臉,從迴廊上方倒著下來,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半夜三更不睡覺——”穆纖雲抬頭,鼻音濃濃地嘀咕,鼻子酸酸的,連累眼淚也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付千巧,上面的風景很好看嗎?”

她在瞪他,指控他的“蓄意傷人”,付千巧笑了笑,向她伸出手,“要不要自己上來看看?”

“我不要!”穆纖雲很有骨氣地拒絕,同時舉高錦盒,要他看看自己現在有多麼忙碌,“我還要取東西。”

付千巧也不勉強,隨意地一瞥,看出那是她裝甜品的盒子,淡淡道:“還真能吃……”

“什麼意思?”言下之意當她聽不出來嗎?

沒人回答,因為那張臉,已經很“不屑”地消失在她面前,想當然,又是縮回到了迴廊頂上。

“喂,說清楚!”穆纖雲漲紅了臉,一馬當先衝上前,踩上回廊的欄杆,整個人一大半懸在半空,“付千巧,別以為你是什麼幽月教的少主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把我放在眼裡——呀!”

狠話還沒有發洩完,只覺得自己被提起來,待反應過來之後,她已坐在了迴廊頂上、付千巧的身邊。

“看,真的很美。”付千巧指著下方的湖水波光,示意穆纖雲自己看,“你們就從沒有試著從這個角度看湖面嗎?”

“誰知道?”被半強迫地弄上來和他觀賞風景,穆纖雲回答得有點心不甘情不願,“也許爹孃看過,也許二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