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終有分曉。
說來很巧,今天外頭機場裡也有很多電子小紅旗在揮舞。
女海關捧個紀念水杯,她翻開出入境管理條例,見男同事在調系統,也沒及時留意麵前的虛擬護照:
“I訊上的網紅吧,我女兒她們學校的孩子天天刷,娛樂業現在都被國家ai徹底管控了,I訊上不少這種靠臉吃飯的。”
“這髮色哪兒的?”
“白俄?東歐?不然你把系統轉英文問問他?”
海關的對話,全過程也沒控制音量。
等當事人循聲抬眸,只見正在過關處的他是有一張藏在帽下都能引發外頭機場熱潮的臉。
因為他是亞麻白色的半長髮,這在國內真不多見。
他綁了高馬尾的幾縷白色從掛著降噪耳機的脖子垂到不符合季節的衛衣內,這也和他剛從莫斯科大學參賽後回國這事對上了。
這髮色稀有到在自然光下呈現錠子般的銀色,純粹到比藝術館珍藏的天使畫像還周身散發出古典光芒。
他通身彷彿從雪國列車出站,邁入人間沒幾個小時,任憑誰都以為他衛衣上的wh縮寫是混血或外國名字。
待摘下耳機,那微微凝滯的眸色好似賽博朋克電影中常出現的空山基藍,無基質卻很美,可這個人形天使少年,他下一秒卻操著一口字正腔圓的二甲普通話道:
“我是中國護照。”
這可烏龍了,男女海關朝外一愣,穿著制服的冷漠臉被這友人的一口中文給整尷尬了。
他們連忙看系統,這才發現事不對。
男海關有些不知所措,隔著虛擬屏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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