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到時候就特許你進入書閣閱板。”
九嬰知火公是著意栽培,心下感激,道:“長老,九嬰絕沒有潛入過書閣,我若做了,也必會承認。幾次遲歸,實是有難言之隱。”他到此時仍不想將葉兒和羅藍兒捲入其中。
火公正色道:“現在是緊要之時,其它一切與梵原的利益相比都是小事。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何不早說?若是害得密跡因你而放過了真正的敵人,那才是真正恨事。”
九嬰一聽,心中愧疚萬分,道:“弟子原沒想這麼多,只是牽涉到別的弟子犯規和包庇之事,因此不想拖累他人。”
火公臉色稍緩,道:“若是如此,也可貴你這點義氣。說吧,連擅入書閣的過錯我都可以替你免了,何況是其他小事?”
九嬰這才道:“弟子與葉兒相戀,兩次遲歸都是因為我們到海岸私會。這件事因為當值弟子羅藍兒的庇護,在查夜記錄上才沒記下葉兒的名字。”
火公笑道:“原來是這樣。葉兒?便是這屆春試招進的新弟子瑤葉兒吧?男女弟子相戀在本門沒有什麼規矩約束。離開木屋區,那也是小過。倒是羅藍兒這孩子,實在看不出她會包庇,呵呵!”
房燭待公王孫等二人辭別,又走了進來,九嬰的話他也聽在耳裡。他向火公施禮,道:“誠然事事都有託詞,但茲事體大,不可不格外小心。羅藍兒到沐仙半島巡查未歸,傳音珠又不能隔海使用,那我馬上去查證一下葉兒。”
火公道:“房燭啊,你一切都好,就是待人刻板了些。也好,你去問問葉兒吧,也好消了你心中疑慮。記住,書閣之事要是在弟子中傳開,打草驚蛇,就再也抓不住那真犯了。”
房燭領命,查問葉兒去了。
火公對九嬰道:“你心中不要對房堂主有怨恨之意,他平日做事心細,但對事不對人,他絕不是對你有成見。”
火公既然這樣說了,九嬰也只得應道:“不敢,弟子不敢對房堂主有成見。”
他只說“不敢”,心中卻認定房燭成見極深。火公也不深究,又道:“其實我早知瑤葉兒師從摩崖,上月便收到了摩崖那邊崇恩和釋儒二位長老的傳書。只要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