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欺辱過的那些女子的感受,那種想死又怕死,想活卻又活不成,還要揹負著淫蕩的名聲,那種生不如死又身心俱疲的感覺,也該讓他們體驗體驗不是。”聽了墨淺的話,李大人又沉默不語了。是啊!他們現在看著是可憐了。可是那些被他們玷汙的女子不可憐嗎?那些本身沒錯卻又揹負罵名的女子不可憐嗎?那些無辜受辱又要被家族沉塘的女子不可憐嗎?墨淺見李大人沉默了,知道他想明白了,這才又道:“你感覺這法子如何?如果不喜歡我再給你表演一下“剝皮”,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不如給你表演一下吧!”李大人雖然心裡明白還是不知道的好,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還是顫聲問道:“什麼是剝皮?”墨淺邪邪一笑道:“很簡單啊,就是把他這個人埋到地下,單隻露出一個頭來,把他的頭皮割開,然後,慢慢的往裡邊灌鉛。一點點的叫他肉和皮分離,灌鉛的時候,他可是很疼的,這一疼啊,就想著跑出來。然後,人就出來了,可惜,出來的是肉和骨頭,那皮整張就留在土裡,剝的很是乾淨。”李大人和師爺他們皆是嚇的面無人色,姜豐他們更是嚇得肝膽俱裂,有幾個人直接給嚇死了。所以說:李大人簡直就是好奇心害死貓的典範,估計這一個月都沒法好好吃飯和好好睡覺了吧!墨淺看差不多了,便又撒了些驅蟲粉驅散了那些蛇蟲鼠蟻,等蛇蟲鼠蟻都跑完了。姜豐他們已經看不出人樣了,不說他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就連清醒的都沒有幾個,除了幾個比較厲害的護衛,全都暈死過去了。墨淺不屑的撇撇嘴,就這麼點本事,還敢魚肉百姓。想當初,她不過才十歲便已經能從蛇窟裡爬出來了,十二歲便能從那些毒物群裡活著回來了。即使,她每次都是遍體鱗傷,可是她卻無所畏懼。因為,她想活著,她想活著找到自己的家人,雖然,最後也沒能找到活著的他們,但是,她也知足了。墨淺搖搖頭晃出腦子中那些事情和畫面,對著李大人說道:“將他們洗乾淨再抹點傷藥,便將他們扔回富貴客棧,再派幾個人看著他們,只要留一口氣就行了,等他們的傷好些了,我再接著玩其他的法子。”李大人已經嚇得腿的軟了,現在還哪能聽得進去墨淺的話,還是他帶來的一個捕頭反應過來,去安排了。墨淺拍了一把李大人的肩膀,笑罵道:“回神了,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小,不過是嚇嚇他們罷了,倒連你也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