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求求他們好不好?算姐姐求你了,我這就給你解穴。”說著用手輕輕推她的大椎穴。
片刻,春月覺得渾身氣血通常,已恢復自如。突然一伸手,點向了紅玉的肩貞穴。
紅玉猝不及防,著了她的道,身體一麻,頓時無法動彈。
春月緊跟著拾起峨眉雙刺,迅速的頂在紅玉的脖子上,憨笑道:“嘿!謝謝了,紅玉小姐姐,你還真是單純,實話告訴你吧!無望心經這門不入流的功夫,我們峨眉派叫個人都會,連山上的猴子八成都會,可我憑什麼將自己師門的東西交給你們?”
紅玉道:“不是的,春月姑娘,我和獨孤焱都不貪圖你家的功法,只是那那姑娘不救會沒命的。”
春月道:“你說的話誰信呢?當初蘇朝天也只讓我師父傳給蘇小妹,誰知道他後來又找沒找蘇小妹偷學啊?你們也動腦子想想,和他玩一樣的把戲,我還會在上當嗎?說是讓我教給她一個人,萬一前腳一走,她又教給你們怎麼辦?”
紅玉道:“你誤會了春月女俠,我們真的不需要練你家的那本秘籍啊!”好話說了三千六,春月卻自以為拿了紅玉,可以隨便要挾獨孤焱,更是蠻不講理,說什麼也不肯教給白鈴無望心經。
獨孤焱笑著拍了拍手,眼瞧著快要急哭了的紅玉,忽然道:“我說她呀!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時在身後傳來一個無比陰冷的聲音,道:“沒錯,她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像她這種人,就該死。”
獨孤焱詫異的回過頭,只見白鈴面色蒼白,說話時顯得蒼白無力,可眼角眉梢之中,卻藏匿著一股強大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