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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2005-2006)

蜷縮在一邊瞪大著眼睛,於是,文媽媽分別打了三個電話,一個打到醫院,一個打到警察局,一個打到了美國。

而被母親勸返往房間的文秀清半路折回,在親眼目睹自己母親拿著刀往自己父親身上連砍七刀的文秀清患上了短暫了語言障礙症。

在霍蓮煾的描述中,當文秀清看到他時才“哇”的大哭了起來,也是從那天起她才願意開口說話,即使是這樣那個下午發生的事情還時不時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聽完霍蓮煾的話康橋臉趴在車窗上,盯著海面瞅著,小會時間過去他唇觸了觸她鬢髮:怎麼不說話了?

然後康橋說話了,她問霍蓮煾如果這件事情的當事人中不涉及文秀清他還會放下所有的一切來到這裡嗎。

霍蓮煾選擇用沉默來回應,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什麼都不說的人頻頻親吻著她的頭髮,她也懶得去避開,十一點半左右時間康橋說我得回家了。

他沒有放開她,反而把她抱得更緊,他的臉埋在她肩窩裡,低語,聲線低沉:不要生氣,木頭我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現在很怕你生氣。

康橋很怕霍蓮煾用那樣的聲音和她說話,那樣的聲音總是讓她的心容易變軟變弱。

裝模作樣的掙扎了幾下,於是他的聲音如釋重負了起來,唇拼命的啃咬著她的唇,最終她閉上眼睛,讓他的舌尖捲住她的舌尖。第二次康橋把霍蓮煾伸進她衣服裡的手拿開,蓮煾少爺自然不樂意一邊找尋突破口一邊說著他今晚可是為了她喝了不少的海水,他呵著她木頭就摸我保證除了摸什麼都不幹,他的聲音很是可憐兮兮的,於是在半推半就中她讓他的頭伸進襯衫裡,她今天穿的是他最鍾愛的大襯衫。小會時間過去,車廂裡傳出兩股氣喘吁吁的聲音,“讓我進去,嗯?”“休想。”“我保證,這次一定,嗯?”“你真的想嗎?”“要我再一次跳到海里去嗎?”“不用跳到海里去,你只要打一個電話定機票就可以了,今晚的航班,我保證你要幾次都沒有問題。”

短暫的沉默之後是他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得把每當到這種時候就談條件的臭毛病給我改掉。”“我不改,我就是不改,我就喜歡在這種時候和你談條件。”“不改的話我把你丟到海里去。”她吃吃笑著:“那還等什麼?現在馬上把我扔到海里去。”

嘆息,無奈,聲音帶著滿滿的繾綣:“不,怎麼捨得,永遠都捨不得。”“不捨得怎麼行,我就喜歡在這樣的時候和你談條件,上癮了。”

他再次嘆氣,嘆著氣,一聲聲的喚著木頭,木頭……最後的最後,他說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從文秀清的房間可以看到碼頭上發生的一切,從霍蓮煾離開她的房間之後她就來到窗前,明知道這樣不對,可一雙腳還是不停使喚的移到窗前去,她的腳定在窗前,眼睛看著在碼頭上的那對男女,看著他為她跳到海里去,看著他和她在車廂裡接吻,看著他把頭伸到她的大襯衫底下。

站在窗前的這段時間裡,有無數次文秀清和自己說:快離開這裡,現在這些事情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情,你現在最應該關心的是媽媽的命運,如果你繼續為這些事情傷神的話,那麼你就太對不起和你相依為命的媽媽了。

文秀清知道媽媽是為了保護她才殺的人,自從爸爸回來之後,文秀清感覺到每天自己都活在厄運當中。

那個缺席了她整個童年時代的男人的行為就像是街頭上的惡棍,有數次文秀清曾經在夜裡偷偷的哭泣著,想必媽媽把這些看在眼裡了。

她怎麼能在這樣的時刻糾結這件事情呢?而且,她也沒有立場,霍蓮煾從來就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甚至於連給她任何想象的空間也沒有。

文秀清曾經問過霍蓮煾為什麼要幫她。

“其實我也不明白,我就單純的想要幫助你而已,你不要把我對你的幫助和別的事情聯想在一起。”他如是回答。

所以,她又有什麼立場,指甲陷入她的大腿處,生疼生疼,那種疼痛提醒著文秀清快離開這裡,碼頭上的那對男女不是你應該關注的範圍。

可,腳宛如生根一般的,這個時候文秀清真的很恨自己,很討厭自己,討厭到生出了一種很瘋狂的念頭。

這個念頭讓她心裡開始興奮了起來,然後她拿出幾天前從醫生口袋掉落出來,被她無意撿到的不鏽鋼鋼筆,拆開鋼筆,找出最為尖銳的那一端,狠狠朝著自己的腿上紮下去,隨著那一個舉動,腿好像有些的鬆動了,可好像還不夠,再紮下去……

六月十三號,孫麗華案進入了司法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