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隻蝴蝶飛進我的視窗
不知能作幾日停留
我們已經分別太久太久
不想分別,多想將這一刻永恆的記錄,然後讓我們彼此擁有,再也不要分開,與你分別的日子已經好久好久,那幾個日日夜夜,那幾個秋,在我心底掀起的思念,已經入泉流一般,漸漸將我淹沒。
你從哪裡來我的朋友
你好像一隻蝴蝶飛進我的視窗
難道你又要匆匆離去
又把聚會當成一次分手
難道你又要匆匆離去
又把聚會當成一次分手
又把聚會當成一次分手
不要分手,只要相聚,難再離。
這種通俗的唱法和唱腔,可能在這個流行歌曲滿天飛,講求技巧,講求電子樂器的時代已經不流行了,但是,那種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幾乎一下就攫住了人的思維,正是這一份緣分中的註定,造就了當年的一曲流行,和如今他心底濃濃的沉醉。
藝術不分國界,跨越時間,經過幾點,歷久彌新,才更能體味思念那種讓人撓心撓肺卻讓人期待的甜蜜感。
最後一班城際列車抵達了,看著一襲黑色西裝,就連發絲都有些凌亂的男人闊步跑著走了過來,看著儀表盤上顯示的時間,秦守燁不急不慢的發動車子,前頭的大燈閃了閃,兩邊的電子車窗合上了。
‘咔噠’一聲。
“媳婦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冷汗涔涔,古霍忙不迭的道歉,跟個二孫子似的,哪裡還有什麼古三少的威風,爺的架勢,他只知道,自己答應了小禽獸早點趕過來,可是,看看這時間!
“關門!”冷冷的,夜色裡漆黑的眸子絲毫不輸與穹廬上的黑幕,那一對兒瞳仁也好似那最最善良的恆星一般,熠熠生輝。
古霍簡直像只夾著尾巴做人的小狗,老實巴交的把自己窩在椅子裡,反手,將車門合上,皺著眉頭,他怎麼天天在禽獸面前就不能挺直了腰板兒做人呢!
秦守燁身子一動,握著方向盤的手鬆開,逼仄的空間裡,兩個昂藏的身子佔據了大半的空間,就連空氣裡都充斥著男人身上馥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你得聽我解釋,我去給你拿禮物了!真的!”說著,急忙從褲兜裡掏出戒指!怪只怪,港島的破爛天氣,動不動就延遲起飛,他去的時候沒有問題,可回來的時候正趕上雷暴,飛機整整延遲了一個多小時!
冷汗如瀑布般的留下來,看看儀表盤上的時間,這表是秦風跟北京時間對好了的,絕對的東八區時間,“還有十五分鐘!”
幸好,幸好,他還有時間,他還來得及。
看著男人冷峻的五官扭了過來,然後是男人的手,修長的手指,玉石一般的冰涼就探了過來,放在了他的後脖頸上。
“媳婦兒,好媳婦兒,老公我真給你拿禮物去了,你看看,是那一對兒··呃··”後脖頸上的手一個用力,古霍身子往前趴了趴,本來就坐著,屁股底下有些不穩的身子被男人以撈,就往駕駛室的方向倒去,眼前,一張俊臉漸漸的放大,黑眸就跌入一張準備溺死他一般深沉的眸子裡。
那雙比他的名字還要蠱惑的眸子盈盈的黑色,幾乎溺斃了他,讓他沉溺其中。
削薄的唇貼著古霍有些顫抖卻因為驚訝微微張開的唇瓣,含著,如貝殼般的牙齒抵著他的,輕輕咬著那一片粉嫩,“古霍,再晚來幾分鐘,看我不弄死你!”霸道的,幾乎不容許任何藉口的,堵上他如櫻的唇瓣。
悠揚的樂聲還在繼續,那朋友還是愛人一般的悽婉離別也還在繼續,黢黑的眸子緊緊鎖住古霍因為緊張和擔心閉上的眸子,輕輕的顫著,那如蝶翅一般翩躚的睫毛顫抖著。
本來他是不在乎生日這種事情的,因為沒有期待,所以,從來沒有希望。
可這次不一樣,因為古霍的一個提議,他隨口胡謅的一個日子,一想到,男人要從千里之外因為他趕過來,心裡就是窩心的,所以,期待著,期待他一起度過一天,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一天。
沒錯,付衛國的事情他是故意的!不管那天付衛國還是刻意勾引,還是其他,他都會把今天給空出來,只為了和古霍在一起膩歪著,就這麼抱著他的全世界。
所以,付衛國要他進房間談戲,勾引他,他順承的,讓古霍發現,然後將付衛國收拾的直接進了醫院,導演住院,他們這些演員休息,多麼好的時機。
“老公,我想你!很想!”咬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