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竟陵接觸密談,但杜伏威始終不肯親身見她。當今早她告訴我這事時,我也大感愕然。〃
寇仲沉聲道:〃場王打算怎麼辦?〃
商秀拘輕嘆一口氣,露出一絲苦澀,以帶點無奈的語調道:〃依寒家歷代祖宗遺訓,除非是在自保的情況下,否則我們飛馬牧場絕不能介入政治或江湖的紛爭去。唉!秀從來沒有異性的知心好友,你們或可勉強算得上是兩個知交,依你們說這事教人家怎辦才好?〃
徐子陵道:〃場主不用為此心煩,你肯視我們作知已,對我們已是莫大榮幸,我們怎能陷場主於不義,以致違背祖宗的訓示。我們明白場主的處境。〃
寇仲然道:〃在現今的情勢,場主就算想全力助我亦難有作為。所以不如保持中立的超然地位,憑場主與李家一向的交情,理該中會受到外間風風咐雨的影響。〃
旋又想起另一事道:〃煩場主通知馮歌將軍,著他和部下不用追隨我寇仲,最重要的是讓追隨他的人安居樂業,其他的事就不用再理啦。〃
馮歌乃獨霸川莊的老將,竟陵城陷,他帶領竟陵的民眾投奔飛馬牧場,被安置在附近的兩座大城暫居,經過這幾年的經營,早落地牛根。
寇仲本想利用他們和飛馬牧場的力量收服竟陵,再北圖襄陽,好與李家爭天下,但杜伏威的投降,卻將整個局勢扭轉往李家的一面,此計再行不通。
對寇仲的少帥軍來說,眼前形勢確是非常惡劣,完全處在被動挨打的死局中。
徐子陵心中暗贊,寇仲雖不時把〃不擇手段〃四字掛在口邊,但卻不斷以事實明他並非這種人。他和寇仲本就足一無所有的人,且少年時代受盡屈辱折磨,卻練就一身硬骨氣,絕不需別人的同情憐憫。
商秀別過俏臉,望往夕陽中的入江流水,美目像蒙上一層迷霧,角逸出口一絲苦澀的笑意,平靜地道:〃事情怎會如斯簡單,這正是秀寧公主急於見我的原因。〃
兩人愕然互望,均猜不到她接著要說的話。
商秀有點軟弱的靠到椅背處,緩緩把絕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