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可以經常回家,陪伴他們。她還鼓動倆人讀書學習,增長知識,以便他們更好的適應新時代。
她讀的是經濟系,課業不輕不重,但大家都挺卷的。
為了讓兩位老人開心,孫曉學的也很努力,每年都能拿獎學金。但整體上還是很輕鬆的,和物理系、數學系沒法比。
孫曉一位同學兼舍友,來自西南地區,她有位老鄉,讀的是物理系。每天揹著沉甸甸的超大書包,這個書包她們都試著背過,基本上能把人壓得直不起腰的那種程度,每天在教室、自習室和圖書館之間迴圈,從來不休息,學的頭都要禿了,才能做到每門功課80分左右。
而物理系那些競賽保送來的天賦選手,基本上不怎麼需要用功,就能考滿分。而且,當普通學生跟著老師的課程走的時候,人家都已經學的超前了。數學系的情況也是如此。普通人累死累活考個及格,天賦選手輕輕鬆鬆考滿分。
這位物理系的老鄉,感覺自己無法直麵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宿舍不回,常年在孫曉她們宿舍安營紮寨,和老鄉擠一張床。但是看著她們也學的輕輕鬆鬆,又是各種吱吱歪歪的不爽。
後來,她在物理系的一位同學因為學習跟不上,直接申請休學了。她考慮了一下也申請了轉系,從此過上了和她們一樣輕輕鬆鬆90分的生活。
2000年春節,三人回老家過年的時候,孫曉在街上看見了原主的黑心大姨,她來孫明生家裡走親戚。既然看見了,就順手送她一點東西吧,讓她也體驗幾次上輩子鬱嬌喝農藥自殺時的痛苦。
說實話,孫曉已經把她忘得一乾二淨了,要不是這次恰好遇見,真的想不起來還有這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