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一勾,反手摟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低頭慢慢湊近她,女人呆呆的看著他,那雙清幽的眸子如一串琉璃玉石散著耀眼的光,光華璀璨,奪人心魄,那一刻,她的靈魂也似被他吸去。他灼熱的氣息逼近,如烈火般炙烤著她,女人臉紅如霞,放佛痴了…。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張菲薄的粉唇就要落下來了,忽而,他的大手撫摸上她的唇角,一點一點摩挲,慢慢伸到她的內唇,女人全身發顫,全身似要癱軟一般,不由得細細呻吟了一聲,“嗯旗安…”
男人低低一笑,深幽的眸底卻不見任何波動,他傾身貼近她,湊在她的耳邊,喃喃低語:“你真…”
砰——
下一刻,女人眼眸一閉,身子往後直直的一倒,躺在了地板上。
男人神色不變,沒有任何驚訝,看著她繼續道:“。噁心…”
他回身,窗外的風雪似乎小了些,眉間觸動,他推開窗子,眸間越發陰鬱深沉。
吱——
門窗輕微一響,一陣寒風吹來,一抹黑影自窗中跳下來,落於他的身後。
“旗安。”
陸旗安沒有回身,只沉聲問道:“怎麼樣了?”
“小九去了刑傲那。”男人開口,沉思片刻又道:“她身邊多了一個少年,看樣子似乎是以前就認識。”
“少年?”陸旗安凝眉,“哪裡來的?”
“我一路跟蹤過去,那些人把小九帶到了牛街,仍給了幾個乞丐,那少年就是那幾個乞丐中的一個,我猜想,他應該是以前火焰幫的人,見過黑蛟與小九,因此,他對小九似乎很敬重,我依稀聽那少年說以前是小九身邊的小跟班,伺候她的飲食起居。”
“伺候飲食起居…。”陸旗安的臉黑了黑,一簇邪火自他眸底竄起,“開陽,找人給我盯緊他,尤其,別讓他近小九的身!”
左開陽甩給他一個大白眼,無語,“你家小九這會恐怕恨不得殺了你吧!”看一眼他脖間綁著的白紗布,左開陽笑眯眯的問:“被人咬的滋味爽不?”
陸旗安不語,想起那一刻,那小東西狠戾如野獸般的嘶鳴,心臟便縮成了一團,疼到最後,幾欲昏厥。
“接下來的婚禮…”左開陽剛開口,他卻仿似沒聽見,徑直走到地上的女人身邊,厭惡的蹙起了眉頭,腳踝一勾,踩住了她的頭髮。
看出他要做什麼,左開陽心下一沉,趕緊道:“她今天晚上就得呆在這了,我剛來的時候,看見蘇君遠的幾個手下在你房間門口晃悠,他這是擺明了要監督你和他家閨女洞房啊,今兒你要是把蘇墨跡染從你房間抬出去,明兒小九就得進監獄!旗安,小不忍則亂大謀啊,將就一晚吧!”
陸旗安的腳擦著地上女人的臉,險險而過,腳底跌落的灰塵沾染了她一臉,桃花般的粉頰,落了一臉的黑色汙漬,左開陽抬眼瞧去,無奈的嘆了口氣,腹黑本質盡現啊,還讓人家姑娘活不活了?
“這藥十二個小時以後就失效,你趕緊把她抱到床上去,以免她醒來察覺出什麼。”左開陽道,想了想又說:“你最好弄出點動靜來。”
“什麼動靜?”
“你和小九那個的時候,你不叫嗎?”左開陽古怪的看他一眼,想著這男人在床上不都是一個德行嗎?
“該叫的不是女人嗎?”陸旗安涼涼的掃他一眼。
“呃,可她昏迷了啊,怎麼叫?”左開陽看了眼地上的蘇墨染,又看了眼立於窗前雙手抱胸一臉冷然的某男人,眉間糾結,剛想開口,那男人已經淡淡開口:“不如你來吧。”
“啊?”
“你今晚留下來,我們一起製造點動靜!”陸旗安回身走至床邊,“沒點動靜,蘇君遠那老傢伙怎麼會信我?”
“你——”左開陽一口惡氣憋在胸口,“你老實說,這才是你今晚讓我過來的真正原因吧?”
“不然呢?”陸旗安給他一個你真是廢話的嫌棄的眼神,左開陽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這坑爹的變態男人,他才不要和他搞基!他不是基佬!
見他一副憤慨外加內傷的猙獰表情,陸旗安正了正神色,言辭懇切的道:“開陽,我不想與這女人共處一室,但苦於沒有辦法,有另外一個人在這裡,我至少覺的,我還沒那麼髒!”
左開陽內心一震,剎那退去臉上的玩笑之色,正然道:“你何必自責?你這般做也是為了她好,畢竟小九是真的殺了人,蘇君遠手中的證據足以讓小九做一輩子的牢,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徐徐圖之。”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