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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玉惜花消失在他的視線裡,朝著離這裡並不遠的茅房而去,楚風賢甩袖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剛一坐下,便聽到外面風吹樹幹的聲響,再次脫身而出。

淡淡月華下,一襲黑色斗篷,一張鬼臉面具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你我二人又見面了。”平靜的聲音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出手卻是狠辣凌厲的致命招數。

第六十四節 真的不會武功

風隨影動,不知從何處來的一陣狂風席捲了腳下無辜的青草,這一來一回間已經被摧殘得不成樣子,細細碎碎的飄落了滿地。

清冷的銀輝灑向地面,將直立在那裡的兩道人影拉的修長,四目相對,兩雙瞬子引出熊熊烈火,一詭異,一純正。

一蕭一扇,呼來喝去,誰也不便宜誰,只是自一開始,這位魔尊大人就沒再開過口,只是一昧的攻擊楚風賢的要害,卻也沒撈著半分好處,楚風賢這一身功夫也不是誰都能應付得了的。

魔尊黑色的斗篷敞開,躍起的身子和著這並不怎麼亮堂的月色怎麼看怎麼像是個吸血大蝙蝠,濃濃的嗜血氣息自他身上散發開來,有增無減,楚風賢暗歎,好強的殺氣!只是直覺上總覺得今日這個魔尊有些怪怪的,又說不出是哪裡怪。

二人打鬥的聲音終於是驚動了莊裡的護衛,大批的人馬舉著火把朝著這邊奔湧而來。夜色中深邃的眼神閃爍了幾下,最終收回扇子往懷裡一插,輕點腳尖,躍牆而去,消失在茫茫月色中。

楚風賢看了一眼舉著火把過來的人,望著魔尊離去的方向看了半響沒有說話,熊熊火光將整個院子都照亮了,更是照亮了楚風賢清麗絕倫略帶深思的側臉。

莊中的護衛剛要去追,便被楚風賢伸手攔下了。

“不用了,你們追不上他,都散了吧!”

人群剛一散去,夜色中不遠不近的出現了一抹白影,真絲睡袍,因為天氣的原因,一把扇子左搖右扇的揚起幾根髮絲,可不正是去上茅房的玉惜花。

楚風賢皺起眉頭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的扇子,不是剛才那把扇子?他的任督二穴都已經被封住了,而剛才那人明顯是內力強悍,將他打量一番,心中疑惑更甚,在玉惜花經過身旁的時候故意手持玉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他的腹部。

“哎喲!”一聲,玉惜花躺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將一個書生被打的模樣演繹得淋漓盡致,那痛苦的模樣根本不像是在說謊,要麼就是他演技太過逼真,楚風賢始終都沒能從那張臉上看出半分虛假。

“你真的不會武功?”楚風賢很是詫異,練武之人即使是封住了內力也有本能的自我反應能力。

“我說楚大盟主!小生真的不會武功,你怎麼就不相信呢!就算小生會武功,任督二脈也已經被你封住了,何來的功夫?”玉惜花苦著臉,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配上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更加是楚楚可憐。

收回玉簫,楚風賢覺得這話有道理,理了理衣衫上的褶皺,彷彿剛才打人的不是他一般,昂首挺胸,仿若無物的甩袖離開。

身後,玉惜花那清澈的瞬子頓時變色,哪裡還看得出半分清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急不緩的從地上站起來,沒有去管沾在睡袍上的土,似是自言自語,“小小的點穴竟然也想制住本教主,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楚風賢,你也不過如此。”

只是片刻,他便恢復了我見猶憐的模樣,帶著這身髒汙繞過院中的圓形拱門朝著另一個院子走去,邊走邊裝模作樣的掩面而泣,並伴隨著嚶嚶的哭聲,如果你走近他,一定可以發現寬大的袖子下面隱藏著的不是死了爹媽的哭臉,而是邪肆鬼魅的笑緬,陰森,而又帶著惡趣味的含義。

他所前進的方向,正是聚賢莊的主院之一,就在楚風賢所住院落的隔壁,只有風小北和一個丫頭的院落。

第六十五節 ‘暗香

昏黃的燭火搖曳著,照亮了一室的黑暗。諾大的院子,只有這屋子獨樹一幟般靜靜地屹立在這寂靜的黑夜裡。薄懦的窗戶紙上依稀可見晃動的人影。

夏日炎熱,本就睡得不是很安穩,又聽見一陣呼天搶地的吵鬧聲,我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迷迷糊糊的瞧見秀菊已經先我一步起來了,正彎腰點著燈,屋裡一下子亮堂起來。

“秀菊,天亮了嗎?為什麼外面那麼吵?”我抱著被子半眯著眼靠在床沿上望著燈罩中上下跳躍的燭火一陣暈乎。

秀菊熄滅了手中的火摺子,搖了搖頭,圓圓的臉蛋兒上一臉茫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