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禿了自己一頭金貴的毛。想到丈夫陌溪還在天界之上與魔界的人浴血奮戰,而這天帝竟還不厚道的糾纏兒女私情,她胸中怒火大起,拔腿衝上前去不由分說的一腳踹在的御座之上:“你這操蛋的男人,我夫君在後面為你禦敵血戰,你卻在這兒與神龍眉目傳情,知道你二人虐戀情深也不急於在現在表現出來啊!你若是再不迴天界,我便斷了你的命根子,讓你從今往後做個萬年小受!”
所有人皆是一副被雷劈過的表情。
只有當事者幾人還算淡定,長淵看了看三生,正色道:“我對他不感興趣。”
司命在下方忍著殘餘的頭痛笑得直打顛:“三生吶三生,今日天帝這廝不解了我身上的咒,長淵是不會放他走的。”
三生眉目一凝:“什麼咒,下在哪兒?”
司命指了指天帝:“喏,他手上。”
三生拔出陌溪送給她的隨身匕首,照著天帝的手腕比劃了一下道:“既然你不願走,為了天界與陌溪的安全,這手你便別要了,讓我剁了吧。”
天帝忍耐的閉了閉眼,他心知魔界犯上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如今他帶出了十萬天兵,神界空虛,只憑陌溪與剩餘天兵定是抵擋不了多久,必須速回。
而司命與這龍……
再睜眸時,他眼中一片清明。他攤開掌心,手中咒文騰空而起逐漸消失,司命額上的咒印也漸漸不見了。
天帝沉聲發令道:“迴天界,禦敵。”
“諾。”眾神齊聲呼應,沒一會兒壓城的黑雲轉眼便消失的蹤跡。
長淵獨自回到司命的身邊,見她臉上全是明媚的笑意,她道:“你瞅,事實告訴我們缺德事做多了,□總是會被爆開的。”
“確實如此。”長淵心中也暖意融融,他蹲□子摸了摸司命的頭,彎著眉眼道:“以後……我們會有很長的時間,這次下蛋的事,你可別再說成空話了。”
“我知道。”司命抱住長淵的脖子蹭了蹭,“但是在這之前,我們還有一件事沒做呢。”
“嗯?”
“在我還是爾笙的時候,有個噁心的孔雀妖怪老是欺負我,與我過不去,甚至間接或直接的造成了咱們那場悲劇,現在我怎麼想怎麼覺得心裡不舒爽,知道他們魔界想反上天界幹壞事,我想現在我有這個能力了,怎麼也不能讓他舒爽了去……”
長淵聽了這話,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司命,你記起來了。”
“嗯,記起來了,正琢磨著去報仇呢。”
“睚眥必報。”
“嗯?”司命一挑眉,“你不喜歡?”
長淵微微紅著臉,抿唇笑了:“喜歡。”見他這副模樣,司命心頭一熱,抱住他蹭了蹭,欣喜之下又舔了舔他的耳朵。鬧得長淵一陣面紅耳赤:“這事……還是在房間裡好……”
司命咬住他的耳朵咯咯笑著。聽她呼吸噴在自己耳邊,長淵心頭癢了癢,手掌貼著司命的後腦勺,將她的腦袋轉了過來,唇畔輕輕貼了上去,調戲一邊的摩擦了一會兒,長淵咬住她的唇畔,含糊的呢喃道:“不準在這事上欺負我。”
“長淵,我哪捨得。”司命笑道,“不過我是大方的,你可以在這事上欺負欺負我,我不介意……”
於是,長淵便依言欺負她了。
兩人纏在一起磨了許久,司命終是拉住長淵的衣袖道:“我們去天界吧。把這事了了咱們就過自己的生活去。”
“好。”
司命與長淵重回九重天上時那裡已亂成一片,和平太久的天界早已忘了如何抵禦強敵入侵。魔界之人彪悍善戰而生性殘暴,下手毫不留情,九重天天門之內的條條白雲道上皆是一片血染腥紅。司命看得心驚,轉而又出離的憤怒起來,這裡是她待過數千年的地方,是她的家。這樣的地方,她可以嫌棄可以嘲罵,但絕不能容忍外人有一分侵犯。
她拿過長淵手中的一鱗劍,冷聲道:“魔界欺人太甚……”
“嚶嚶……”
一道熟悉的哭聲傳入司命耳朵,她扭頭一看,竟是蘭花不知什麼時候藏在天門後的一根斷柱之下,紅了眼眶將她可憐兮兮的望著:“嚶嚶嚶。”
司命一怔:“你還活著?”此言一出,她拍了拍自己的嘴。想到此前將她獨自留在天界,又讓她逢此大劫,司命心中很是愧疚愧疚,柔聲喚道:“阿蘭別怕。你來告訴我,誰欺負了你,我去揍他。”
“主……主子。嚶嚶,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她哭紅了鼻子,“打上來的人都好凶,他們殺了在欽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