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我西洛譽有你這個兄弟,此生無憾。”
“少主嚴重了……”
少主又在藥鋪養精蓄銳了半月才有所行動。
經過一月的休養,少主的傷已好的差不多了,體內的毒素也已清幹,是時候去奪回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少主吩咐了幾句,就繞了後門出去,以免引人注意。往後我這十里藥鋪必是少主常來的。不注意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我坐於鋪中,靜侯訊息。少主在鋪中點了一柱香,說在香燒完之時,他便會回來了。果然,少主不是食言之輩,香剛滅,我就聽到了後院的敲門聲。
少主沒說過程,就道了一句事成。
西陸主再見愛子,雖病情立馬有很大好轉,然卻還是有心無力,終日臥床不起,西陸大小事務只得交由少主來處理。
少主之名已不副其實,只待西陸主傳位,便是少主得志之時。
第十一章 身中劇毒,無以救治(1)
——“這兩年裡,少主的四位兄長無時不刻在算計著少主,他每日都在驚魂之中度過。西陸主已經決定,在桃源500年慶之時將陸主之位傳於少主,他的兄長聽了,更是狗急跳牆,對少主的變本加厲。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他們自然拼盡全力。西陸主讓少主去迎娶北府千金北心茹,於是他們在他回來的路上設下埋伏。接下來的事恐怕你比我更清楚了,是否該由你來告訴我路上發生了什麼事?”
尋閣的遽然轉身嚇了雪姬一跳。只見她神色惶遽,有意躲避尋閣的直視。
尋閣大變,奮力抓過雪姬右婉,怒道:“難道你才是刺客頭目?是你給少主下的毒?交出解藥留你全屍!”
雪姬忍痛婉聲道:“尋大哥,雪姬要是有害少主之心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尋閣放了手,斥問:“那你為何言語吞吐,不敢與我對視,似有隱瞞?”
“尋大哥,你是因為有了少主的幫助能讓戚叔入土為安,此恩非比尋常,所以甚表感激,這點我知道。你說,你不能對少主的心情感同身受,但是,如果我告訴你,我能感同身受你的心情呢?你相信嗎?”
“何出此言?”
“尋大哥,我是被少主從焚燒臺上救下的。”
“焚燒臺?你犯了什麼罪,重到要被活活燒死?”尋閣疑問。
“罪?呵……我本是總陸府北心茹的丫鬟,名丫頭,有一日被夫人小姐懲罰因而關於受過房中面壁思過。然待我出去後才發現外頭已過去了兩年光陰。我一出現在北陸街道,就被庶民抓了去。他們說是雪姬迷惑了老爺,讓他無心再顧及政事,從而使他們受苦。我就這樣糊里糊塗地被當成雪姬送上了焚燒臺,以解他們心頭之恨。可是我根本不知這兩年外頭髮生了什麼。本來,我想,活著那麼辛苦,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會連累珍姨。我眼睜睜地看著珍姨死在我面前,那種通豈是椎心泣血能言明的?你視戚叔如親,我又何嘗不是視珍姨如母?尋大哥,你至少能讓戚叔入土為安,可是我呢,珍姨的屍骨未寒,我卻連此刻珍姨的屍首何處都不知。有想過要尾隨珍姨而去,但又想珍姨死得這麼不明不百,我如果不替她報仇血恨枉為人。少主救了我,讓我重生,此恩難報,於仁於義,我又怎會恩將仇報加害於他呢?”
尋閣悔道:“雪姬姑娘,方才冒犯之處盡請見諒。提及傷痛之處,還望海量不予計較。”
“不知者不罪,尋大哥,我怎麼會怪罪於你呢。”
“這路上的事我大概知曉一二了。只可惜少主本可以登位的……”尋閣見雪姬自責萬分,便不再提路上的事,轉言道,“方才我過於用力,你的手腕一定青了吧,出去擦點藥吧。”
雪姬本想捋起袖口告訴尋閣她的傷會自然消失,然當她撩起,又青又紅的顏色出現在尋閣眼中,又改口:“不用了,尋大哥,我從小就習慣了,這點傷不算什麼的,現在最重要的是看著少主不出任何差錯。”
“雪姬姑娘……”
“尋大哥,把我當朋友的話,就直呼我名吧。”
“那好,雪姬,你也很累了,這裡有我看著就行了,少主從沒洩漏過行跡,不會出事的。就算有人夜襲,想襲擊少主,必須踏著我的屍體而過。反而你留在這裡只會分我心,事情也許會更糟。”
“我不累。到時你不用管我就是,多一個人替少主擋劍少主就多一線生機。”
尋閣自知說不過就只好隨她了,之後便四處檢視,有無可疑人物。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