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錯啊。
但是韓漸離接下來的話就讓她有些哭笑不得:“是去晦氣的仙草水。”
去晦氣……
好吧,總是要洗手的。
洗了臉洗了手,又喝了兩杯熱茶,一身的寒氣總算是驅散了大半。
“那位小公子就留在這裡,蒙大夫會好好看著他的,我先送你回柳府。”韓漸離說道。
饒雪空相信那孩子有韓漸離安排肯定是很妥當地,便點了點頭道:“他留在這裡很好,不過我就不用你送了,你被我拉著折騰了大半夜,還是早些回去吧,我自己走。”
她堅持起來,韓漸離也拿她沒辦法。望著她翻身上馬,噠噠噠離開,韓漸離摸了摸下巴,轉身進了醫館。
“蒙大夫,他怎麼樣?”
“嗆到了,憋傷了,後腦勺被撞擊過,脖子有勒痕,不過性命倒是無礙。養個十天半個月應該就沒事了。”蒙大夫拿著藥在給他抹脖子上的傷。
“先把他留在這裡吧,你注意著點。”
“好,公子還擔心我這把老骨頭呢。”蒙大夫一笑。
韓漸離道:“以你的身手我不擔心,就是你這菩薩心腸有時讓人有些擔憂。這個孩子我不識得的,是好是壞不清楚,你留點心。”
“曉得,曉得,公子回去吧。”
韓漸離回了韓府,著下人燒了水洗了個澡,想起今晚的一切,覺得了無睡意,不禁又鋪了張信紙出來,磨了墨開始給靳嘯寒寫信。
饒雪空自然沒有回柳府,她又回到了客棧,這間客棧晚間還兼營宵夜,所以小二還在忙著沒有休息,饒雪空要了熱水洗澡,洗完便坐在床上發呆。
她今晚其實很失望,因為沒有收穫。
雖然意外地救了一個孩子,但是她沒有找到宿體啊。而且跑這麼一趟她發現要在亂葬崗找合適的宿體也難,丟到那邊去的,應該都是已經死絕的吧,運到那裡去又隔了一段時間,不是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