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去。”軒轅正微微一笑,就好像第一次看到她的那樣,道:“這次叫我過來,就是讓我觀察李慎天,模仿李慎天,是不是?”
饒雪空點了點頭,腰間微微一緊,她偏頭,就對上靳嘯寒有些複雜的目光。她暗暗捏捏他放在腰間的手,示意他不要總是吃這種無所的醋。
李慎天與凌後被分開關著。饒雪空去看凌後,而靳嘯寒帶著軒轅正去看李慎天。靳嘯寒其實在找到這個地方關押李慎天的那時就已經產生了這個想法,所以現在軒轅正站在偏高的一個視窗可以清楚地觀察到李慎天的一舉一動,李慎天卻看不到他。
關著他的地方不是牢房,而是一間很寬闊的廂房,有所有應該有的傢俱,還擺著花,還有美婢侍候著。
“這是?”跟著過來的花元晉指著裡面那個美婢不解,這罪人的待遇未免也太好了。
軒轅正卻明白。
聽說,李慎天也是一個極好色的人。
如果要模仿他,還得模仿他在那方面的行為。
軒轅正不是沒有經驗,相反,他在宮中,十三歲就有教習宮女幫著他開了蒙。一開始那段時間,他迷上了這種事,宮裡也給他安排了各種不同風情的女子,每天他都迷浸在其中,等到了十八歲左右才控制住了。
以前,這事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不就是與女子歡愛嗎?
但是此刻不知為何,他心中卻是一片苦澀。在他最不想要其她女子的時候,他卻必須要。
不過,那也無妨了,不是嗎,反正,他已經得不到她。
“你們出去吧,接下來半個月,我會日夜守在這裡的。”他會連李慎天的睡覺習慣都模仿了。
花元晉道:“清王,其他的事情,我會派人做的,飯食梳洗,自有人安排。”
“嗯。”軒轅正的目光已經落在李慎天身上。
花元晉和靳嘯寒退了出去。
而這時的饒雪空和韓漸離正站在門外,看著裡面正裝著施施然好像很平靜的凌後喝水。
凌後看到了他們,甩了個不屑的目光過來,“饒雪空,不過就是仗著國師覺得你有用,不然,你能做成什麼事?就是在仗場上,也是他下令不許傷你性命,你還真以為你天下無敵了。”
饒雪空眉一挑,說道:“國師?不是你的師父嗎?聽說,還是你的入幕之賓?”
一旁的韓漸離掩嘴低咳了兩聲,這丫頭還是什麼都敢說。
饒雪空的這話立即就像是踩中了凌後的尾巴,她跳了起來,憤怒地指著饒雪空道:“賤人!你以為你能逃得過?以後,你也會是國師的女人!他看中的,沒有一個能逃得過!”
“嘖嘖,”饒雪空就是不怒,她搖了搖頭眨巴著眼睛道:“國師還吹牛說他那什麼功夫很厲害,凌後都念念不忘呢,怎麼現在看到的,凌後好像是被他強、咳咳,強行凌辱了一般?凌後,節哀啊。”
韓漸離再次咳了起來。“雪空,控制控制。”
雖然他很喜歡她在自己面前毫不加以掩飾,而且沒有顧慮,但是一個女子,這般說話,實在是、實在是讓人聽著有些汗顏而已。
饒雪空就是要激怒凌後。
這話讓凌後又惱又怒又恨,她想衝過來掐住饒雪空,但是腳下的鐵鏈將她緊緊地拉住了,她漲紅著臉,對著饒雪空呸了一聲道:“你別得意,我告訴你,聽說你能當聖女,你知道國師與女子做那回事有什麼功效嗎?像你這種有所謂的靈性,有天賦的女子,不過就是他用來進補的物件!他會吸了你的陰元,直到你死去!要不要我告訴你他的最大弱點在哪裡?讓你以後在被他強行凌辱的時候,可以恃機報仇?”
饒雪空心中一跳,佯裝無畏地道:“隨你愛說不說,你說我還不一定聽呢。”
“在他進補的時候,就是正正好那一刻,誰都可以殺了他!哈哈哈哈哈!可惜當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當年我不知道!哈哈哈哈!”凌後說到這裡,突然仰天狂笑起來,笑著笑著就流了眼淚,但很快又開始扯著自己的頭髮道:“不要再問了,不要再問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韓漸離搖頭道:“你說昨天小師弟親自審問過她是不是?”
饒雪空點了點頭。
“可憐啊,”韓漸離道:“落入小師弟的魔掌,生生把人都逼瘋了。”
饒雪空一頭黑線。
看來還真是,靳嘯寒都是用了什麼手段啊,明明她見到凌後身上似乎沒什麼傷的。
靳嘯寒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