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能保得下琳琅,沒有了這雙手,沒有了這兩項本領的琳琅,她留著還有何用?本來,琳琅是她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但是現在。就算她能把自己摘清出來。她也損失了一個得力助手了!
“王妃,果然是外來的比不上身邊的啊,我好歹是堂堂大郡主,怎麼。我的話比一個丫鬟的還不能採信?”饒雪空轉向揚王。有點譏諷地笑道:“父王也是這麼想的嗎?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才是我住進王府的第一天吧?啊,不,還不算住進來呢。我實話說了吧。假如我有心要殺王妃的話,用不著等到住進來才動手,而且還這麼急忙忙的,趕路到花沁,還要參加喜宴,還要考慮著怎麼給王妃下毒,我吃飽了撐的?再怎麼著,也得住下來之後好好找機會吧?”
揚王這時心裡才被撥亮,他是怎麼了?這些,本不需要她來點明的。
他正要說話,饒雪空舉起手阻止了,她接著道:“若是我要殺王妃,其實也不需要下毒那麼麻煩,”她說著,手臂一揮,一柄冰冷的閃著寒光的匕首緊緊貼住揚王妃的脖子,饒雪空欺身在旁,湊近她,陰測測道:“直接這樣一刀下去,多簡單利落?你說是不是?親愛的揚王妃!”
揚王妃哪裡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當即嚇得臉色發白。
揚王上前兩步,急急叫道:“雪空,不要亂來。。。。。。”
“不是我要亂來,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們,不要來惹我,我脾氣不好?”饒雪空冷哼道:“我好好的什麼都沒做,是誰非要惹事?揚王妃,你最好就老實一點好好做你的王妃,我們誰也不要管誰。”
饒雪空收起刀,將剛才撿起琳琅斷指血跡的手在揚王妃的衣服上擦乾淨。
這個舉動囂張放肆得讓揚王妃想吐血。
這時,靳嘯寒問那大夫:“怎麼樣,是不是同一種毒粉?”
那大夫顫顫地道:“正是,正是,中了這種毒粉,症狀就會如同王妃今晚一般!”
琳琅還在強自撐著,“我沒有,我沒有。。。。。。”
靳嘯寒和饒雪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一種光亮。這一招,他們還是從揚王妃身上學的。琳琅指甲縫裡沒有毒粉,難道他們就會不在剛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她抹上去嗎?
這無中生有的招數,他們就不能現學現賣?
這時,花旭跑了進來,二話不說,對著饒雪空就跪了下去。
“姐姐,請原諒母妃!”
揚王妃驚得瞪大了眼睛:“旭兒,你。。。。。。”
靳嘯寒走過去,牽起饒雪空的手,道:“夫人,咱們去歇息吧。”
饒雪空瞥了花旭一眼,道:“起來吧。”
也不管揚王接下來要如何處置,靳嘯寒和饒雪空回了念心苑。
“明兒就找人將這塊匾給換了,重新取個名字。”饒雪空不爽地說道。只是除去揚王妃的一個得力助手,這般嚇一嚇她,算是看在揚王的面份上,但是饒雪空本來對揚王就沒有多深的感情,只這一回,也將兩人間的距離又拉開了一些。
清清帶著人去準備湯水給他們沐浴,靳嘯寒親自替她摘著首飾,道:“其實,你有我就夠了。”
饒雪空瞟了他一眼道:“我還有爹孃呢。”就是饒遠志和饒夫人都對她好得多。
“嗯,不過,還是我最好,是不是,是不是?”靳嘯寒將她拉進懷裡,低頭去輕咬她的唇。
兩人的氣息一交換,房內的氣氛便有些變味。
饒雪空將手抵在他胸口:“今天這麼折騰,你不累?清清把水備好了我們好好沐浴完睡一覺,明晚再。。。。。。”
“再什麼?”靳嘯寒動了動腰身,將自己貼向她,道:“你覺得能等明晚嗎?”
饒雪空被他抵著,就沒了抵抗的心思。
“將軍,夫人,水備來了。。。。。。”
清清在門外的話還沒說完,靳嘯寒便打斷她:“放一隻浴桶便好。”
門外靜默了兩秒,才傳來清清的聲音:“是。”
饒雪空掐了他的腰間一把:“說得這般露骨做什麼?你就不怕清清害羞?”
“本將軍說什麼了?”靳嘯寒無賴地道:“我就說了放一隻浴桶,不是要沐浴嗎?你想到哪裡去了?”
饒雪空白了他一眼,扭身:“行,一隻浴桶,我去沐浴,大將軍您就先睡吧。”
靳嘯寒悶笑著將她打橫抱起,出了外門,走向淨房。
“一起去吧,夫人今天勞累,為夫替你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