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不。。。。。。”
韓漸離一手刀輕輕劈向她的後頸,將她抱了起來,對饒雪空和靳嘯寒道:“這丫頭死心眼,估計說什麼都沒用,我明天一早就帶她離開,如果你們的親事安排得太早,我就不來喝喜酒了,以後有機會再來。”
“帶她到處走走。”靳嘯寒對韓可親並不是真的討厭,只是,一直知道她的心思,所以才不願意與接近她,只是效果不大。
韓漸離點了點頭:“其實我本來就不希望你當我妹夫,因為你這死性子,可親治不住,得母老虎才成。”
饒雪空挑眉,韓漸離就哈哈大笑。
“雪空,你很美。”他邊笑著邊對她說道,“往後若是小師弟負了你,你便來找我,我也帶著你到處玩去!”
靳嘯寒黑臉:“滾!”
韓漸離的目光暖暖地看了過來,饒雪空微微頷首。
只這一眼神的交錯,一切都不需要明說。
一路風光,願能洗滌你心中深藏的黑暗。
一聲輕嘆。在韓漸離轉身的剎那散在夜風中。她改變了靳嘯寒,又何嘗不能改變他?只是他。。。。。。
韓漸離帶著韓可親離開之後,靳嘯寒就掃了青川一眼,青川趕緊溜了,把空間留給這一對。
“咳,”靳嘯寒看著饒雪空,道:“粉蝶。。。。。。”
“得了吧,這種事我不需要你跟我解釋,若是本來就沒什麼,有何好解釋的?倒是可親這丫頭。希望她以後想得明白。”
她還是喜歡韓可親的。不希望她一輩子這樣糾纏著一個人,一輩子不開心。
靳嘯寒沒有接話。
繼續替她烤著肉,過了一會,說道:“六皇子不是紫妃的親生兒子。”
饒雪空驚訝:“啊?那他是誰的兒子?”
“皇后。”
“那四皇子呢?”
“自然也是皇后的。他與六皇子是同胞兄弟。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到現在也還不是完全清楚,只知道紫妃握著皇上的一個秘密,皇上對她十分忍讓。紫妃曾有過一子,不過幾歲的時候夭折了,後來她不知用了什麼 手段,從皇后手裡奪去了六皇子,逼得皇帝下了禁口令,誰都不許告訴六皇子真相。皇后自閉深宮,再不問世事,魯家也被紫妃害得家破人亡,魯迎藍與她早斷了姐妹情份,恨不得親手了結她的性命。總之,當年大昱皇室因為紫妃,很是混亂過一段時間。”
“看不出來啊,皇上明明很厲害的樣子。”
“那個時候,皇上還年輕。”
所以,宮裡是個能培養人才的地方啊。饒雪空更加確信那個地方不適合自己。
“皇后曾與四殿下說過,她愧對六皇子,希望四殿下能夠當個好兄長,幫著他,容著他,幫著彌補他所失去的。”
饒雪空這才明白了:“所以四皇子不與六皇子爭,還時時幫著他,正是因為這個?”
靳嘯寒點了點頭。
“所以,你真正效忠的,是四皇子?”
“我與四殿下,是知交好友,不過,六殿下的才華與能力,我也佩服,這麼多年來,也習慣了輔助於他。”
饒雪空表示明白。
吃過烤肉,談完正事,靳嘯寒看著跟在旁邊吃了幾塊羊肉的小獸,皺起了眉。饒雪空看到了便笑他,“花朝太子估計在打你的主意,這小東西,你還不連夜給兮夜公主送去?”
“花朝缺武將,他們的大將軍半年前剛剛去了。”靳嘯寒一句話便解釋了花元晉打的什麼主意。
“原來如此。這也可以理解。”饒雪空想了想道:“那皇上之所以對六皇子格外好,也是因為覺得愧對於他?”
“嗯。”
“這麼說來,對四皇子又何曾公平。”饒雪空嘆了一聲。
饒雪空已經算是這時代的奇葩女子了,哪個姑娘家家的跟她一樣總是一個人到處跑,還在男子府裡待著的?
只是她經常是扮男裝出來,而且在京都饒家也沒什麼交際應酬,還沒有什麼人注意到她,而且她認識的這些個都不是平常人,見過他們的不敢隨便傳八卦。
而靳嘯寒只恨不得自此將她綁在懷裡不放了,哪裡會嫌她這種行為來著?
青川駕了馬車,他送她回饒府。青川瞭解主子的心思,將馬車趕得慢得不能再慢。
待回到饒府,馬車直接駛到了後門,泠泠聽了叩門聲來開的門,一見饒雪空被靳嘯寒抱著,差點沒尖叫起來。
“別叫,我腳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