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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什麼?”秦慕白撇著眉毛,似笑非怒的看著她。
“嘿嘿!嘿嘿!”武媚娘拍著手兒壞笑,“嚇到了吧!嚇到了吧!”
“你這傢伙,就不怕把我嚇掉魂兒?”秦慕白搖頭笑道,“太調皮了!”
“嘿嘿!還是不好玩,你怎麼就這麼一點點反應?你應該嚇得一屁股蹲地上哇哇大哭才是嘛,然後讓我來哄你。”武媚娘捂著嘴咯咯的壞笑,一雙大眼睛笑成了兩彎新月芽兒。
秦慕白打量她一眼,穿著寬鬆素白的睡衣,頭髮隨意的披散開來,素面朝天不施脂粉也未戴簪環,但仍卻明媚動人清麗脫俗,更添了一些自然的美感。
看著她這個樣子,秦慕白不禁笑了。
當一個愛美的女人敢於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或是以剛剛睡醒後的蓬鬆隨意麵目,面對一個男人時,是需要勇氣的。
若能做到如此,除非她是一個習慣了水性楊花的放|蕩女人,否則就是對這個男人極為信任或是深深的依賴。
“穿上衣服,別凍著。”秦慕白然一笑,對仍坐在床榻上傻笑的武媚娘說道。
“嘻嘻,我再躺會兒!”武媚娘身子一縮又鑽進了溫暖的被窩裡,只露出一張臉來,臉上泛著搞怪又帶溫馨的笑容,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秦慕白。
秦慕白頭一次看到武媚娘如此清澈不摻任何一絲雜質的靈動眼神。這個眼神之中,有著溫馨的眷戀與毫無保留的信任。
倘若現在……自己要脫光衣服爬上她的床,想必她也一定不會有什麼意見。
但這不是秦慕白一向的風格。她不是餓極了的豬八戒,面對可口的人參果一定會慢慢的品嚐。像那種一見女人就想到床第之事垂涎三尺邁不動腳的,秦慕白一向認為妓院才適合他。
面對一個近乎完美、又與自己有著婚約遲早是自己人的女子,秦慕白更不心急了。
他面帶微笑的走到武媚娘床邊坐下,很自然的握住她露在被褥外面的柔荑小手,在雙掌之間輕輕的撫摩。
“傻瓜,昨天醉壞了吧,頭疼麼?”秦慕白關切的問道。
“不疼!”武媚娘急忙搖頭,臉上已是紅霞飛雲,眼中流露出更多情愛的靈光。
“口渴麼?”
“不渴,不渴!”武媚娘想都不想,急忙搖頭。其實宿醉醒來的人是肯定口渴的,但她現在就怕秦慕白松開她的手走開。
“胡說,你明明渴了。”秦慕白笑罵一聲,仍是走開了給她倒來一杯水,然後捱得近了一些扶她坐起,便如同攬在進了懷中,慢慢的送杯入飲。
武媚娘頭次與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還是隻穿著薄薄的素白睡衣被他攬入懷中,一顆芳心如同小鹿般砰砰亂撞,緊張的、慢吞吞的喝了半杯水,卻又尷尬的愣著不知是該縮排被子裡,還是這樣繼續賴在他懷裡。
秦慕白隨手將菜杯放在床頭的案几上,索性扯過被褥來將她的身子包住,然後一把將其攬入懷中抱緊。
“呵呵,這樣暖和麼?”
“好暖和……”武媚娘貝齒輕咬紅唇,閉上了眼睛,將頭輕輕靠在了秦慕白寬闊厚實的胸膛上。
二人相擁而坐,秦慕白感覺懷中一片溫熱,二人之間似有一絲絲電流輕輕掠過,從肌膚相接之處,直滲入心肺五臟之中。
鼻息間,也輕輕縈繞著武媚娘身上特有的處女之香,醉人心脾。
秦慕白將頭低下去一些,在她鬢角邊輕輕嗅聞了一下,柔聲道:“好香……好香……”
“壞蛋!”武媚孃的被弄得癢癢了,咯咯的大笑將秦慕白推開,“走開嘛,走開!我要穿衣服起床了。”
“好,我等你。”秦慕白笑道,“我帶了幾個人,今天和你一起出去射獵!你昨天不是吹牛說自己的箭術如何如何嗎?今日可就要見個真章了哦!”
“真的?太好了!”武媚娘激動的跳下床來,都沒有穿鞋,赤著腳就抱著一堆衣物走進了床邊的屏風後面,探出頭來嚷道,“等我哦!不許偷看哦,我換衣服呢,嘿嘿!”
“這小丫頭,在我面前如此肆無忌憚!——怎麼我看起來真的很正人君子麼,還是非常的柳下惠?呵呵!”秦慕白搖頭暗笑。
雖說武媚孃的動作已經很快了,但她分明非常註定這一次的“約會”,挑件獵裝也足足挑了三四十餘件,把她的隨從們都喚了來,當真是集思廣益博採百家之才——可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各執己見哪裡爭執得下?最後還是秦慕白給拿了主意,隨手挑了一件翻領圓口的銀白鑲金絲勁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