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
青姑愣愣瞪大眼,完全沒理解,這個人哪裡來的資格對她和容大哥地事指手劃腳。
趙書生很不快。同這女人住在一起的那個姓容的,真是根心頭刺啊,雖然聽說那男人病得厲害,沒準根本不能行男女之事,只是這閒話到底難聽,要娶這個女人,真是,真是……這麼醜,還有點殘疾,名聲又被敗壞的女人……
他自認是個了不起的讀書人。此刻便存了要立個下馬威,在這個女人進門前就好好教導她的意思,省得到時候她給他丟臉,話語就越發威嚴了:“當然,他幫過你,這好歹要給點意思地。只是以後,務必讓他搬出家去,茶樓的生意,帳目也不許他再碰,將來……”
話還沒說完,就見好端端一張桌子整個被掀翻了,他本能得雙手抱頭,往後跌去,衣領一緊,整個人就被人拎了起來。
青姑一手拎著他,一手握拳高高舉起,這個人,這個人,看不起她倒沒關係,怎麼敢這樣說容大哥。他居然想把容大哥趕出家門,他居然想霸佔容大哥地茶樓?
趙書生在鄉村的壯漢之中,雖然一向是個瘦弱沒用的書生,但也從沒想過,自己會讓一個女人輕輕鬆鬆拎起來,抬頭又看到那張帶有青記的臉上滿是怒色,嚇得心膽俱裂,老天啊,這哪是女人啊,根本就是一妖怪。
媒婆嚇得在旁邊大聲尖叫起來,聲音之大,刺得人耳膜生疼。
青姑愣了愣,忽然想到,自己力氣越來越大,打人的話沒準打出人命,這拳頭就放下來了,只是看這個書生縮成一團地樣子,想起他剛才對容大哥地意圖,到底氣不過,走到窗前,一把推開窗子,順手一丟,這書生就如破爛一般,穿窗而出,結結實實,摔下地面去了。
青姑從窗子裡探頭出來,指著趙書生喊:“我不會嫁給你的,你滾。”
好在茶樓低矮,下面也不是石板,那趙書生唉唉喲喲地站起來,渾身都滾得泥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