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幣姐平日裡當著孩子面賊避諱這個,他說雖然俺倆是Gay,可還是希望帶出來的孩子有著正常的性取向,真要是也走了俺倆的路俺們也會力挺支援,但如果有的選擇,還是希望魚娃娃好,能過上正常人的幸福生活,娶妻生子,一家三口共享天倫。
哥美死了哥,這可是幣姐破天荒在孩子面前主動如此待哥,其實他不知道,魚娃娃那崽子撞見哥操他多少次了哈哈。
一下秒,幣姐一句話就把哥打入十八層地獄了,他說:“好了大海,我自己可以的,你去餵魚魚。”然後衝哥撒嬌似的眨眨眼又悄聲說:“這樣有助於你們增加彼此之間的情誼。”哥知道幣姐的用心,他想要哥給魚娃娃的感覺是哥對幣姐和對他是一樣的,如果哥給幣姐一個蘋果也要給他一個,這樣孩子心裡才不會有陰影。
哥端著幣姐的飯碗一臉委屈,心不甘情不願的嘟囔著:“哦,那再給我個吻成不?”
幣姐沒言語,不過那小眼神給你飛的,愣是哥心猿意馬起來,莫非?待會魚娃娃睡覺之後…………啊哈哈,懂,懂,懂,哥懂的!!!
哥把幣姐的飯碗還給幣姐,然後過去把魚娃娃往起一抱,又順手抓起他那堆吃喝就又回到了床上,幣姐一愣,嘿嘿,哥可是比他會,這樣多好,一家三口坐一起吃,哥始終都抱著魚娃娃,然後喂他吃飯,這崽子高興死了,緊著也用勺子給哥儈菜吃,還給幣姐餵飯,這傢伙不夠他忙乎的了,哥是喂喂他又喂喂幣姐,俺們還真是其樂融融。
嘿嘿,哥算是找到對付這崽子的敲門了,丫的他和哥一個操性,吃軟不吃硬,倔驢一頭,就這麼幹啥都帶著他,給他美的跟什麼似的。
幣姐的小發燒兩天就好了,肚皮上那傷口一週後也好的差不多了,有一天晚上睡覺,幣姐說了夢話,哥特麼起夜去廁所無意中就聽見了,唉呀媽呀,哥特麼聽完當時真想一雞巴插死他。
鐵子們,你們猜幣姐說的啥?他丫的就是做賊心虛了,不然不會做夢都想著這事,整了半天那日魚娃娃揮舞著玻璃渣子撲過來時不是他懵圈了,丫的是他自己往上撞的,我去的,你丫的教育孩子的方式也太極端了,這要是一個失了水準在真把你扎壞了可咋整,唉,我就說,咋還扎的那麼深,敢情都是他自己找虐呢?氣死哥了。
哥黑著臉尿也忘撒了,伸手捏著幣姐的鼻子不要他呼吸,他扭了扭身子被哥憋醒,看見是哥掐他鼻子他一怔,哥說:“老江,你說夢話了。”
他眨眨眼,木有狗血的問哥他說了什麼,他直接說:“大海,你生氣嗎?“操,幣姐真是的。
哥摟他一個鬥寵溺的說:“氣氣氣,老子真要那麼小心眼都得被你氣死八百個來回的,知道你的用心良苦。”
“老公。”艾瑪,這蹄子又開始和哥玩裡格楞,幽昧的光線灑在他睡醒後還殘著緋紅的面頰,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老婆~”哥也慷慨悲歌了,情緒賊到位,跟朗誦詩歌似的。
“晚安!”我倒!說完幣姐就倒下了伸手摟上魚娃娃閉眼睡下了,操!
等幣姐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也趕上得去醫院給魚娃娃打育苗做檢查,丫的俺倆則損,欺騙孩童,說帶他去遊樂園,媽的,俺倆也沒全撒謊,就是去遊樂園之前先去趟醫院嘛,哈哈哈。
媽的媽的,魚娃娃這崽子太訥,他去驗血哥得看著,不然哥真拍他把抽血那臺子給掀翻了,別看他小,力氣大著呢。
抽完血後得等結果啊,幣姐非說電梯空氣不好抱著魚娃娃走樓梯,走就走吧,他的觀點哥贊成,結果跟在他爺倆後面的哥崩潰了,哥就看幣姐和魚娃娃跟雞巴做賊似的順著安全樓梯溜了下去,完後幣姐可雞巴二了,一面走還一面衝著好不到他腰肢高的魚娃娃說:“嘿,兒子,有沒有和你呆呆打CS的感覺?咪咪覺得太有意境了。”
艾瑪,哥凌亂了,那啥,哥得先和各位筒子們說說CS,翻譯中文名的話,這款遊戲叫反恐精英,絕對受到老少爺們們的親睞,只要你回家和你家爺們一說,那就木有不知道的,幣姐這一出銷魂的哥都無語了,丫的哥覺得待會魚娃娃化驗完了,哥應該抽空領這蹄子去精神科看看。
接著俺們下到了一樓休息大廳,幣姐這蹄子真是想雷死哥,丫的他的腦構造是腫麼構造的,他對著魚娃娃豎起拇指道:“魚魚真棒,一點沒哭就完成了人類醫療史上一個偉大的研究專案。
艾瑪啊,幣姐有你這麼誇孩子的嗎?抽個血而已,至於你這麼誇張血乎嗎?丫的他倆互動半天了也不帶哥,哥吃醋,沒好氣的翻白眼頂江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