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雪旻、霸龍城三人出屋子之後,楚青願飽含著淚水抱著白玉染帶著其餘人漫步出了屋子。
只是萬靈化作了掛飾,珠兒和楚宇回到了應到之地。
也正當這時那本來離開的白焰也是折返而歸,那白火覆蓋到了白玉染的身上,就那樣在楚青願的懷中慢慢化作了塵土消散於天際之間。
看著這一幕,在周遭圍觀的眾人只得感嘆天爐英才。
而在屋子內被關押著的緱啖也是察覺到了外面的情況,不過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表情淡然的自言自語道:“可惜了,無緣看到恩人的真容了,只是這樣的結局對我來說倒也合適,畢竟我啊早就該死了,只是,唉……”
待得白玉染徹底散去的時候,楚青願留下了一行清淚,黑月和血殤是低聲的哀鳴,雪刃不自覺地掩住了嘴,白衣、白天行也落下了難得的淚水,其他的人表情同樣多少帶些悲傷,只有白冽不耐煩的咳嗽了幾聲彷彿在催促著什麼。
在之後,眾人只見白冽對著白衣囑咐了幾句什麼,白衣便帶著楚青願、白家兄妹和那兩隻小傢伙離開了,想必是回白衣劍閣去了;剩下的荒獸都是對著他們正中的兩位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對著已然消失的蠻荒森林鞠了一躬,然後除了那位白髮美人之外的幾人站到了白冽、命無常和楊千秋身邊。
那對老人在看到此景之後,就在眾人面前帶著白髮美人對白冽鞠了一躬,下一刻消失在了眾人視野之中,而在場的入道者發現他們的方向正是被毀滅的蠻荒森林。
“雪旻大公主,不知你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若是還要一段時間處理事情的話,那麼我就帶他們幾個先回去了。”
聽著白冽的邀請,王雪旻看了看已然恢復得差不多的自己人,頗為感嘆的說道:“白師,稍等片刻,我們帶上緱啖立馬就走,這裡剩下的事情也不該是我頭疼的。”
“狗蛋?他大概已經死了吧,總之快一些。”白冽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只是在場的人都聽出了白冽的不耐煩,聽著這話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位桃李滿天下的老師終究也不能做到淡然的看待剛剛的事情。
聽著這話的王雪旻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身邊的人,而待得聖衛的人開啟狗蛋所在的房間後,看到的是一顆落在地上任由土壤遮掩的面色平靜的頭顱。
最終狗蛋的頭顱直接被聖衛的入道者挫骨揚灰,無它,只是因為它是血紅衣,不過這種結局對於狗蛋或許也不算太差。
不久之後,王雪旻、王影以及王家的小輩就帶著護送的隊伍,跟著白冽等人離開了這裡,只是在離開之前白冽不自覺地朝著一個方向看了眼。
“青願姐,你剛剛哭的是否有些過於真實了?”
“嗯?那化作飛灰的不是你麼?”
聽著這話剛剛從隨心萬變內出來的楚宇不由得抖了抖,不過看著楚宇這般反應楚青願卻是笑了笑。
看著楚青願的笑容,楚宇咳嗽了幾聲,真是的這種話也不知道誰教的。
不多時,生猿命猿和雪刃也是來到了他們身邊,跟沒什麼多餘的話語生猿命猿就在幾人面前進入假寐狀態,那種只需要能量便能維持存活的狀態。
在萬靈確認現在的自己完全能毫無負擔的將二人納入自己的空間後,這兩位蠻荒森林的主心骨便就這樣在這人間消失了。
在處理完了蠻荒森林的事情後,白衣也要和楚宇分道揚鑣了,畢竟白玉染的事情馬上就會被宣揚出去,到時恐怕會有不少麻煩的傢伙會為了這個根本不存在的人降臨白衣劍閣,而他也要回去做些準備,不然這個謊可不算圓滿。
只是這次他不是孤身一人離開,他帶上了楚青願和黑月。
楚青願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她算是白玉染最親近的人呢,她若是不在場那很多事情也說不過去。
至於說黑月跟去倒是意料之外,畢竟它和血殤是可以用去找白玉染的徒弟楚寰作為藉口的。只是按黑月的話說就是它擔心楚青願,擔心這個遠比她大了不知多少的姐姐做出什麼什麼逆天之舉。
最終留下的就只剩下了楚宇、雪刃、血殤和白家兄妹,只是楚宇看著膩在自己懷裡的血殤一時間有些恍惚,自己這懷裡是什麼風水聖地麼?
當然除了楚宇之外,受罪的就是剛剛被放出來的火紅、雪白這兩個小傢伙,畢竟這兩個小傢伙再從隨心萬變的空間內出來後發現沒有那一抹黑色後高興壞了,紛紛朝著自己最心儀的地方跳去。
血殤本來是不想管的,但奈何這兩個小傢伙壓根沒注意到楚宇懷裡的一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