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未亮,楚宇朦朧間就聽到有些嘈雜的聲音,其中還有著鶯鶯燕燕之聲,聽到這聲音楚宇直接翻身而起,好在昨日疲憊過了頭他沒有脫下衣服,更好的訊息是那聲音是院中傳來的,只是那格外清楚的聲音讓楚宇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他意識到自己或許不是毫無變化,他看了看正在自己周身酣睡的雪白,發現自己看到的景色也變得更加細緻,而在這些發現後他沒有欣喜反倒是有些慌了。
而這時萬靈傳了聲,“穆月姐說你這是昨日被諸位入道者反覆探查他的身體的贈予,那些意識的掃描使得他的身體和意識也得到了好處,所以才會有這般耳聰目明的情況出現。”
聽著這話楚宇感慨於入道者的強大,然後也沒過多思考耳聰目明有什麼用,簡單的打理了下自己也就出門了。
只是出門後卻是發現這院內多了很多陌生人一時之間楚宇有些茫然,而他這一身暴發戶的搭配也是引來了不少人的注視,只是絕大多數都是看跳樑小醜的目光就是了,本來有些人是想上來嘲諷幾句的,但看到楚宇身後那嘩啦啦的令牌也是識趣的沒有開口。
楚宇一眼就看到了被眾人圍著已然有些不耐煩的血殤和黑月,那些人還有些想要伸手去摸這兩位。
楚宇趕忙招手示意它們過來,他倒不是擔心這兩個小傢伙怎麼樣,他主要是擔心這兩位不耐煩了把這些人扔上天去。
只是除了自己身邊的四隻小傢伙,楚宇是一個熟人也沒找著,一時間楚宇也是懵了,這怎麼一覺醒來自己身處異地了呢!
看著楚宇這個樣子,有些人也是有了些許心思,他們想上來看看能不能騙騙這個看起來傻了吧唧的暴發戶,讓他感恩戴德的謝謝自己,人生需要調味劑嘛。
只是這時一個人領先了他們到了楚宇的旁邊,正當所有人都打算看樂子的時候卻是發現那個人竟是領著那暴發戶,朝著蘇家的最中心處負責招待最頂級的天驕的住處就走去。
蘇昕文也是一臉無奈,他們一行人擔心了一夜楚宇的安危,萬萬沒想到那幾位大佬直接是在公開的接待處就休息了起來,若不是早上楚青願帶著靈霞、貓貓和黑梅找到了他們,他們現在都不知道楚宇在這個地方。
其實跟著的其餘幾位也是悄無聲息的就到了他們休息的地方,只是那幾位不想引人注意,自然別人也注意不到就是了。
這時一個穿著道袍的青年忍不住出言嘲諷了起來,“呦,真是兩個無知的蠢貨,那地方可不是你們能去的地方。別以為穿的華貴亮眼些就能融入那個圈子,你這副樣子就是個暴發戶,就是個跳樑小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得掂量掂量自己呢,你們這連腦子都沒有的傢伙最好還是不要自找苦吃去了。”
聽著這話蘇昕文只是毫無波瀾的看了看楚宇,他對於這種嘲諷毫不在意,況且說了那個傢伙連自己都不認識也是個跳樑小醜罷了。
而楚宇是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這套衣衫確實是足夠引人眼球了。
那人見這兩位沒搭理他,還對著其他人打算繼續出言嘲諷,只是這時一聲響亮的巴掌聲迴盪在了這個魚龍混雜的大院內。
還不等那身穿道袍的人發作,就看到了一個穿著樸素長裙但頗有姿色的女子現了身開口道:“大清早的嘴巴就這麼不乾淨,你這種人怎麼敢來蘇家的接待區的。”
只是那道袍男子很明顯沒受過這樣的待遇,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他厲聲謾罵道:“你個婊子養的敢打我!你可知我……”
話音未落,那姑娘的手又是扇了過去,這一嘴巴子比上一掌重多了,直接是扇的那道袍男子吐了血,而那姑娘卻是嫌棄的撣了撣手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了蘇昕文的身邊畢恭畢敬的說道:“大少爺,他罵你是婊子。”
聽著這話蘇昕文是滿臉無奈,楚宇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沒想到蘇昕文身邊還有這麼有意思的人。
而此時那道袍男子已然是抽出了劍朝著三人這邊跑來,剛剛那兩巴掌已經打的他全無理智,根本沒注意到這個女子對於蘇昕文的稱呼。至於其他人都是遠遠的躲開了,他們其中有人雖不認識蘇昕文,但光從剛剛的對話中他們就推測的出這可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人。
蘇昕文聽著楚宇的笑聲,搖頭說道:“青禾,可別亂說話,養你的可是蘇家”,可不是我,你這麼說容易讓人誤會。”
可這時那被蘇昕文喚做青禾的女子卻是哀怨的看著蘇昕文說道:“可是是大少爺救下了我呀,而且我也只是您一人的侍從,就算是被您丟在這裡也是沒變得。”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