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的溫暖慢慢使那就不凡的女子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只是這時突然傳來的推門聲讓楚宇一慌,只是這片刻之間剛剛還梨花帶雨的女子已然變了一副面孔,面具再次覆蓋到了臉上,剛剛的姿勢也是變成了穆月待於楚宇的身側提著楚宇的耳朵訓斥著什麼的樣子。 看著進來的人楚宇的心裡有些驚恐,那是貓貓和凌冰雨,只是好在穆月在他的耳邊傳聲道:“臭宇兒,一切無恙,而且我看你又需要我磨練磨練了,瞅瞅你現在什麼樣子,撒謊的時候要怎麼要怎麼樣我教你的都忘了麼?” 聽著穆月的話,楚宇也是恢復了冷靜。 傳聲的同時穆月也是說著話,那都是穆月對於楚宇在蠻荒城所行作為的訓話,讓他以後勿要冒險而行的訓話。 蠻荒城的事楚宇雖然未說,但她已知曉。她雖不出遠門但藉由傅延年和夜遊帶來的情報也是猜出了白玉染是誰,更何況藉由面具變換容貌之事她最是熟悉,那張臉她一看心裡就有了數。 其實今日見到楚宇她本是滿心歡喜,看到他活蹦亂跳她也是放下了自己獨自擔心了許久的事情,他回來了,毫髮無損地回來了。 只是在梅竹蘭菊帶著雪刃、血殤現身的時候,穆月那本來放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畢竟兩隻入道荒獸被血紅衣設計重傷,其中一隻更是後來因蠻荒森林之事身隕其中她也是知曉了。而且藉由花仙那邊收集到的情報和自己所學,她分析出了雪刃、血殤之傷是實打實的,但現在兩人毫髮無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讓她很難不多想。 當然她對此想了很多中可能,但最終決定去試探楚宇一番。 對,一切都是謊言,她看不出第一假面的偽裝,那只是她詐他的,只要他不曾心虛她就會說自己是逗他的,逗他說自己是看他有白嫩了些說的玩笑話,只是他在自己面前終是偽裝不了。 但她也清楚有些事情不能再鬧大了,剛剛之事自己可以埋怨他,可以訓斥他,只是他既然不願讓更多的人知道,那她也不能那麼做,誰讓他是她的小冤家呢。 這次進來找楚宇自是貓貓的主意,畢竟她心思純淨,只是喜歡靠在楚宇身邊,在他的身邊她會得到一如在罪罰、王玉身邊一樣的安穩,楚宇好不容易回來肯定是要多在他身邊一陣兒的。 在看了看穆月不在訓斥後,貓貓直接就到了楚宇的身邊,東晃晃西晃晃,若不是不能變成一隻貓,她現在非得掛楚宇身上。 當然這次進來的罪魁禍首還是凌冰雨,這個小醋罈子無時不刻都在看著楚宇,只是看著指導著鈴鐺的楚宇她又不敢打擾,好不容易楚宇脫身了,她剛想去找他,結果又被穆月搶先一步。滿心不甘的她終究還是不敢自己去打擾穆月,哪怕她們現在的起點是一樣的,最終她就將目光放到了同樣一直盯著楚宇的貓貓身上,畢竟她清楚這位心思是最單純的,然後在她的攛掇之下兩人就一起來了。 但現在凌冰雨見貓貓如願以償,還被穆月不時摸著頭享受的樣子,一時有些後悔了,最主要的是穆月還一臉玩味的看著她,最終她硬著頭皮說道:“穆月姐,楚宇好不容易回來,你就獨佔著,這樣不好吧?” 聽著這話穆月嫵媚一笑:“怎麼你不想獨佔麼?還是說你想揹著我把宇兒分享給誰?” 凌冰雨聽著這話瞪了眼穆月,但她也清楚穆月的風格,當著楚宇的面雖然臉上有些泛紅但也是沒有退卻直接說道:“想啊,但是楚宇剛回來,還是讓他和大家多相處相處的好,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時的。” 穆月聽到來日方長的時候,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了一下,正想懟些什麼。但她也感受到楚宇輕輕在凌冰雨的視野之外輕輕捏了一下,最終穆月笑了笑沒有反駁,直接離開了屋子,只是離開前楚宇聽到了一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話:“你不讓我反駁她,那我便不說,只是晚上你等著吧,不給我好好解釋明白了,我就離開青竹山往後再也不見你。” 聽到這話前半段楚宇還想著今天要不要找個理由在龍爪槐下面修行,聽完後面的話楚宇決定說什麼今天也要好好休息一天。 當然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反而是摸了摸被穆月那難看的表情嚇到的貓貓的頭,感受到楚宇的安撫貓貓馬上就不再想穆月的事情。 然後楚宇就帶著貓貓走到了愣在原地愣在原地委屈的凌冰雨的身邊也是揉了揉她的頭,凌冰雨沒有掙開,用著極小的聲音問道:“宇哥,我是說錯什麼了麼?為什麼穆月姐那麼生氣,我這麼多年就沒見她臉色那麼難過過。” 楚宇聽著這個問題腦子飛速運轉,然後輕咳了一句說道:“剛剛我和穆月姐說我經歷了一些兇險之事,然後她才會對來日方長這個詞有些斤斤計較,別太在意啦。” 只是凌冰雨很明顯沒聽進去楚宇說的話,她自顧自的咬了咬嘴唇,“可穆月姐就是生氣了,我得去道歉。” 說完凌冰雨就轉身離開了,楚宇看著停在半空的手無奈的苦笑了下,然後貓貓就來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