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在路過封素玉和辛罡的時候停下了腳步,看了看他們,然後就作勢繼續朝前走去,只是這個時候那聲音再次傳出:“公子不問問你的人到底發生什麼了麼?”
楚宇看著傳來聲音空無一物的方向一愣,但隨即搖了搖頭:“有什麼可問的呢。”
“小師祖,你那麼相信我?”辛罡聽著這話有些感動。
只是楚宇這個時候潑了桶冷水:“我相信你個頭,我信你有那個色心沒色膽是吧。”
“咳咳,小師祖這麼說也不是不行。”
楚宇聽著這話搖了搖頭看了眼封素玉,封素玉虛弱的搖了搖頭,至此楚宇朝著前方開口問道:“怎麼?請我過來又不讓人帶路,這空蕩蕩一片要我給你擺個席請你出來嗎?還是說你見不得人呢?”
楚寰這話說的讓許多在場的獸人俊傑都有些忍受不了,只是在這些人動手前那聲音再次傳出,而這次那聲音帶著些許慍怒:“公子你連問話都不問,實在是難以讓我放下戒心,我現在甚至懷疑公子和你門下之徒一般居心叵測。”
“嗯,你覺得有什麼可問的麼?你的手下不都說了他輕薄了你們的人了麼?再問也問不出花來吧,無非就是我沒有之類的話罷了不是麼?至於居心叵測,可笑至極,小爺我什麼樣的美人兒沒見過,就你一個說話還要帶蠱惑之音的女子,我還真看不上,你就別自戀了。”
這話一出,瞬間激怒了周遭的年輕俊傑,只是還不待他們發難,楚宇直接就拍了拍雪白。
然後一隻通體雪白的七尾妖狐直接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它不耐煩的舔著爪子掃視著這些不知好歹的傢伙,而被雪白盯上的獸人俊傑都不自覺的低頭俯身,其中有些人更是直接跪倒在地,那跪倒在地的普遍都是狐人一族,就算是尊者境的狐人也是同樣如此,那是血脈上徹徹底底的壓制,他們身上流淌著的血使得他們面對雪白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
看著如此情形,楚宇悠閒地拍了拍雪白的腦袋,然後拿著令牌說道:“鬧夠了麼,現在能不能請我進去了?”
楚宇話音落下,一個身著白裙的女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柔聲聲音顫抖著說道:“請您跟隨於我,我帶您進去。”
楚宇看著面前嬌弱的人,卻是搖了搖頭靠在了雪白的身上:“現在想讓我進去了,早幹嘛去了?我現在不想進了,你身後的人不是怕我對她有心思麼?那就讓她來到大庭廣眾之下與我交談唄,公開、透明,也省的麻煩,而且也方便受害人和我們的人對峙。”
聽著楚寰的話,那出來的女子只得弱氣的說道:“公子息怒,我家小姐不太適合在大庭廣眾之下露面,還請您隨我進去!”
“不不不,我還是不進去了,你家小姐說的好,怕我居心叵測。我現在呢,怕你家小姐居心叵測,我怕待會兒出來的人就不是我了。”
“公子不要開玩笑了,還是請您和我進去吧。”
楚宇不再理會,只是靠著雪白,悠閒地擺弄著手中的令牌。
而這時那聲音再次傳出:“楚寰公子,我承認我說的話不太合適,我向你道歉,但你別忘了是你手底下的人做錯了事,你若是再咄咄逼人,這事情也就徹底不用談了!”
聽著這話楚宇也是動了身,跟著那白群女子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沒辦法誰讓自己確實不佔理呢。
隨著楚宇進去的只有收斂了氣勢的雪白。
而在他消失後,在場的眾多獸人議論紛紛,他們不懂為何那血脈高貴,境界遠高於那青年的七尾妖狐會跟隨那看起來招搖狂妄的青年。
楚宇在跟著那白裙女子走著的途中也是發覺周遭的人已然注意不到了自己,這讓楚宇多少有些好奇,而此時隨心萬變內的穆月說道:“宇兒,這是狐族的幻術,這般強大的幻術怎麼也得是聖境巔峰的人物施展的,所以人家若是真想對你做點什麼,你恐怕也反抗不了。”
對於穆月的調戲楚宇只是回以苦笑,不過說都說了,來都來了能怎麼辦呢,也只能淡然處之了。
不多時,楚宇便到了一個凌空的轎子前,看著停下腳步的白裙女子,楚宇知道自己到地了。
“這算是到地了?不過我這是要和誰聊啊,要和轎子聊麼?”楚宇清楚自己也不能轉變的太突兀,所以還是保持之前的風格。
“楚寰公子,你師傅白玉染也是個英雄人物,怎麼你……”轎中傳出了些許的惋惜之聲。
聽著這話楚宇只覺好笑,但既然提到了白玉染,那麼他的情緒就得出來,“我怎麼了?你見過我師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