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晴天霹靂,白冽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但想著楚宇的情況他也不由得感嘆到,楚宇這也算是佔了天時地利人和了。 他甚至都沒理會王雪旻,直接就招呼其餘眾人撤退,同時也是隨手破掉了命無常和楊千秋聯手佈下的陣法。 眾人見到天空響起的雷劫自然是知曉發生了什麼,只是他們中終究有人擔心楚宇的安危,隨手把楚宇所在的屋子也給夷為平地了,對於這般行為霸家的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的,當然看著那麼多出來的入道者任是什麼人物也大抵不敢有分毫意見。 只是被翔雪抱出來的王雪旻看著天上轟鳴作響的雷劫脾氣卻是發作了:“白師!宇、玉染可是選擇的最為激進的晉級之法,自古以來就沒什麼人能一次以那個法子自發完成突破!你怎麼能任由他!” 只是還沒等王雪旻說完,白冽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她,“聖王朝大公主,白玉染是我的學生,可不是您的什麼人,您這麼激動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聽著白冽的話,王雪旻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看了看因為她脾氣發作而往靠來的聖王朝隨行入道者,又看了看身邊若有所思的江鳳舞,面色一僵,但隨即她也不在乎了,畢竟此時事關自己侄兒的安危,她也打算豁出去了。 只是在她開口之前,白冽卻是看著即將落下的雷劫搖了搖頭:“我知道雪旻公主曾在出行遊玩時碰上過我這隻好遊山玩水的學生,我也很感謝您能憑著這萍水之交為他如此擔憂,只是你不懂他,也不懂那晉級之法。” 王雪旻聽著白冽的話知道他在為自己剛剛的魯莽編制一個謊言,只是看著雷劫之下孤零零的侄兒,她的心底還是有著止不住的擔憂和怒火:“我不懂,那您懂?” 聽著王雪旻那毫不客氣的語氣,白衣微微皺眉打算略施懲戒,他可不知道王雪旻和楚宇的關係,他只知道此時這位身份不凡的女子正對自己視若父親的老師不敬,好在白冽察覺到了白衣的意圖,擺了兩下手說道:“那突破之法我曾經有個學生也同樣走到過最後一步,而那一次他的身體也是如此情況,我出於擔心自作主張將他喚醒,但結果是我那學生修為盡散,任我有千般手段萬般想法也沒能讓他恢復如初。再說了,這般手段若是失敗緩和時間少則五年、多則數十載,玉染他可沒有那個時間。更何況他體內的那些能量彷彿就是有意的在將他朝著這個方向引導,他若是不能走完這條路,那便真就是絕路了。” 王雪旻聽到白冽如此說明也是知曉了自己誤會了對方,微傾躬身以示歉意,白衣見此神色緩和了些,白冽見不用多廢心思後平復了心情心情忐忑地看向了楚宇,畢竟他知道若是楚宇出事了,小火紅還不知道要怎麼鬧呢。 王雪旻在致歉之後,感受到江鳳舞暗戳戳的碰了碰了她:“怎麼這麼激動?你和那白玉染……你父親知道麼!” 王雪旻白了一眼江鳳舞,“你這腦瓜子裡都是什麼,只能說你被打敗不是全無道理的。別再胡說了,不然下次我會和叔叔說我家大哥對你有點意思,反正我大哥一直少個正妻,想必叔叔也不會拒絕。” “別別,我錯了我錯了!你那大哥還是讓他繼續逍遙去吧。”聽到這話江鳳舞有些慌了。 王雪旻看著江鳳舞的反應不在理會她,全神貫注的看向了自己的侄兒。 江鳳舞看著王雪旻那般反應心想,“你們能沒關係才有鬼呢!” 只是無論如何她也不敢多說了,因為她清楚王雪旻是真的會說到做到,而自己在家裡雖然受寵,但若真是王家大哥來提親,自己父親真的不會拒絕。 當然聽著白冽的話雪刃、血殤面露愧疚和自責,只是血殤已經變回了小傢伙,除卻荒獸沒人能看出她的情緒。 而在醞釀這般時間之後,天上的雷劫也終於是落下了第一道落雷,只是那雷劫的威能卻是小的讓人覺得詫異,只是白冽看著渾身盡是裂痕的楚宇若有所思著。 此時吸收了第一縷能量後的楚宇,已然看到了剛剛未曾看到的畫面,原來那渾身上下盡是裂痕的人是自己,不過好在這個時候看心頭雖然震撼,卻也沒什麼影響了,因為所有的能量在那第一縷能量被吸納之後,他的渾身上下就不再抗拒那些能量了,現在正有如鯨吞一般吸收著身體內流走的能量。 只是又過了半晌之後,他感受到了渾身上下無處不在的鑽心之痛,這遲來的疼痛雖然沒有讓他昏厥,但他清楚若是要在這般情況下完成剛剛的事情幾乎天方夜譚了,畢竟剛剛為了克服自己的恐懼,他可是刨除了一切雜念才做到的,若是這股疼痛來襲,他恐怕根本做不到。 不過感受著這鑽心的疼痛,楚宇心中也有著些許的欣喜,畢竟這疼痛給了他一個訊號,他又能感知自己身體的情況了,這是好事啊! 不過在這股疼痛的來襲之下,楚宇根本沒有注意到雷劫的降臨,他就保持著之前修行盤坐的姿態迎來了第一道降落的落雷。小主,這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