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那持劍上來的人這兩位全然全然沒有任何在意的想法,而看著這打情罵俏的兩人,那道袍男子更是發狂。
只是在劍至的前一刻卻是感受到了自己渾身上下都不聽自己的使喚,劍直接脫了手。
低頭看去,自己的渾身上下不知何時充滿了些細小的機巧蟲子些,而那些小蟲現在正對著自己的關節處用力猛擊。
而這時青禾騰出了一隻手一個彈指,無數的小蟲直接收尾相連化作了枷鎖,直接是讓這道袍男子跪在了地上。
見此手段那道袍男子又如何認不出面前的人到底是何身份,現在他冷靜了,只是也晚了,青禾指揮著一些小蟲在他的要害處待命。
“大少爺,要青禾怎麼處置他?”
蘇昕文看著下手幹淨利落的青禾卻是嘆了口氣:“把他丟出蘇家即可。還有青禾,當年我獨自離開是我錯了。這幾年委屈你了,你要是有氣你就直接朝我身上撒,倒也不至於如此折磨別人。”
聽著這話,青禾的那伸出的手顫抖了一下,眼神也是收縮了下,那一下直接是使得那些機巧小蟲收縮了一下,直接是疼的那道袍男子叫了出來。
瞬息之後,青禾調整了狀態,看著那道袍男子厲聲呵斥道:“剛剛那一下是給你的教訓,以後給我記住了你面前的人是蘇家的大少爺,若是以後在不開眼出言不遜,我不介意給你些痛不欲生的教訓。”
說完話後,機巧小蟲盡數被她收回,而一個彈簧板一般的東西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道袍男子的腳下,不待他說話直接使其消失在了天際。
處理完這件事情後,三人也是離開了那個院子。
而後那名為青禾的女子恢復了剛剛的樣子回到了蘇昕文的身邊,“少爺多慮了,青禾受您的恩情才能活的如此精彩,又怎麼會對您有怨氣呢。”
“我走之前你雖然學了一些機巧手段,但可不會剛剛那種技巧,那可是……唉,算了,總之這幾年苦了你了,你若是那句話說的是真心的,以後我去哪都會帶著你的。”
說完這句話,楚宇感受到那面色平靜的女子內心實際上泛起了無限的波瀾。
只是說出口的話和語氣卻是讓楚宇驚訝,她平淡無比的說道:“少爺多慮了,沒什麼苦的,畢竟我還能站在這裡不是麼?”
蘇昕文聽著這話微微皺了皺眉,但盯著青禾的眼神他終是沒看出什麼,最終只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你覺得好就好,我不干涉你,只是這次我回來也不會在家裡呆很久就是了。”
楚宇本以為他還有後話,但萬萬沒想到他就此打住了,而此時萬靈也對楚宇說了句話:“真是個呆子。”
最為關鍵的是楚宇感受到了那名為青禾的女子心生了巨大的失落感。
他趕忙走到蘇昕文身邊傳聲說道:“不是,哥們,你話說完了?”
蘇昕文有些不理解的看了眼楚宇,但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不是,你好歹說句我一個人在外面也挺想找個人照顧之類的給人個由頭啊。”
聽著這話的蘇昕文停下了腳步,匪夷所思的看著楚宇又看了看面色平淡入場的青禾傳聲問道:“你,這是知道什麼了?”
“我的白焰賦予我了感知情緒的能力,你之前說要去哪都要帶著她的時候她心裡可謂是波濤洶湧,而你剛剛的話說完她的心情也是有著巨大的落差。”
聽著楚宇的傳聲,蘇昕文難以置信的看了眼身邊的青禾,又傳聲問道:“你沒拿我開玩笑吧,我看她沒什麼變化啊。”
“或許是女人心海底針?也或許是怕給你添麻煩?”
聽著楚宇這句話,蘇昕文想到了一直對青禾跟在自己身邊有意見的父親,想通了什麼。
只是此時看著明顯在傳聲對話的兩人,青禾有些難過,原來經歷了這些歲月,自家少爺連對自己都有了提防,想到這兒再加上之前的事,她的情緒有些止不住了:“少爺,我是礙事了麼?若是嫌我礙事,您囑咐一聲,我直接走就是了。”
這話裡的情緒就算是蘇昕文也聽了出來,然後他果斷賣了楚宇,“啊沒有沒有,青禾,就是我身邊這位朋友,你別看他五大三粗的跟個暴發戶似的,實際上對於人心把控的很好,他說我說我要帶你走的時候你很開心,又說我剛剛說的話讓你很失落,是麼?”
楚宇聽著這話瞪大了眼看著蘇昕文,他沒想到這個濃眉大眼的賣他賣的這麼迅速,然後他感受到了青禾那視線,探了個頭心虛的笑了笑暗罵了一句蘇昕文後他就將視線放到了幾個小傢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