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居說:“你跟著他們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
果然,就是那晚被召去為國君演奏,那個時候我正喝的歡著呢,被人從一群人里拉進了棲鳳殿,走路都走不穩了更別提演奏了,不知道還耍了什麼酒瘋鬧了什麼笑話,國君估計已經忍了我很久了,這一次也是我活該。
我似乎真的很久沒有彈琴了,看這裡四周也像是沒人的樣子,輕輕撫上琴絃,一瞬間我似乎回到了年幼時光裡的自己,獨坐在一處一彈就是一天,和那時不同的是,如今我內心似乎第一次湧起了一絲情緒,這一絲情緒是那樣的罕見,我緊緊抓住它不放,就像我從前想緊緊抓住那些所謂的朋友們一樣,在這種我不能描述的情緒下,我把旋律從琴上釋放了出來,一直彈奏到那一絲情緒滅了下去,我才停了下來。
我有一種打通了任督二脈的舒暢感,第一次我覺得我和一種我不知道的存在溝通了,那不是某個人,也不是這把琴,也不是那與生俱來的天才,是一種不能命名的存在。
“既然你這麼精通音律,以後也不要做什麼郡佐了,以後你每天為我演奏一曲,就算你的工作完成了。”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進門都不帶敲門的嗎?悄悄走到別人身後真的是你的嗜好嗎?我心臟病都快復發了好不好!”
不用懷疑這個只是我的內心活動。
事實情
況是帶著標準的微笑轉身回答道:“沒問題,這對我來說,可是最簡單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寫東西,湊合著看吧。
☆、賣藝歸來
風荷舉,清香溢,君問歸期,未有期。
昨夜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很簡單,我在彈琴,蓮美少年,在哭。
這個夢很單調,一直一直迴圈著,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想可能是蓮現的府宅太過冷清的緣故吧,侍衛和丫鬟幾乎沒見著幾個,只是最近我發現有個小丫頭經常跟著蓮現,開始我還以為是蓮現的妹妹呢。
“我叫初晴,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吧。我們家大人是閒人一個,府內外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我處理的。”
“啊?不是吧……”我心裡想,這小妹妹明明還是個小孩子啊,和小居差不多大小呀,難道現在小孩都這麼厲害?
雖然在蓮現這邊我幾乎是沒什麼事情的,只不過偶爾給他彈一些曲子,也算是比較輕鬆的。
每次我彈琴的時候,蓮現總是背對著我,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在聽,還是在想其他的事情。總是,這個人長時間的不說話,感覺怪怪的。
但是初晴這小丫頭基本沒讓我閒著,經常使喚我做一些勞苦工作,難道我來這裡是打雜來了嗎?
不過初晴也有大發慈悲的時候,今天這丫頭帶我去了一個奇妙的地方,從外面看像是酒館,我正懷疑這種地方小孩子能進去嗎,初晴說:
“這地方叫十四才子閣。相傳很久以前有十四個才子隱居在思華一帶,他們在這裡建了一座酒館,為的是能互相交流思想,切磋才藝,這個傳統一直延續到現在,十分有趣,走吧,進去看看吧。”
一進屋,這裡怎麼熱鬧的跟集市一樣?排隊求字的,排隊求畫的,圍觀下棋的,還有貌似是純粹來喝酒的。這地方就是個交易場所嘛。
“我說丫頭,你帶我來這裡,該不會是來賣藝的吧?”
“哎,實不相瞞啊,最近府上的銀子有點不夠花,你不是會彈琴嘛,動動手指的事情嘛。”
“不會吧,府上幾乎沒有開銷啊,怎麼會不夠花呢?”
“哎呀,你別管了,照我說的做就好啦。對了,你在這裡,別人問你名字,可不要用真名,我先回去了,等你好訊息啊!”
說完初晴很速度地離開了,我迷茫地走到人群的盡頭,看到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正自顧自地撫琴,白衣上點綴著幾朵墨梅,和他的容顏十分相稱,這男子的琴音十分舒緩,琴聲中有一種低沉的力量緩緩流動,也算得上是個高手。但是我心裡想的是,這錢到底是怎麼
賺的?我看他周圍的人也沒有給他錢的意思啊。
正疑惑中,這枚男子突然抬起頭來“這位公子,請這邊坐。”
我也沒多想,就坐在他旁邊不遠處,心裡還琢磨著一會兒要問問他賺錢的問題。
“敢問公子雅名?”
“清……青蓮……”我差點忘了初晴說不能用真名。
“青蓮公子,可會撫琴?”
“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