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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有任何有關夏流年的訊息。

離開了這個家,好像就不存在夏流年這個人。

沉寂得令他發慌。

剛開啟門,突然想到似乎應該換一身衣服,剛從蕭筱那裡直接回家,難免……

繼而自嘲地笑了,應該,沒這個必要。

溫暖的臥室,白色調的一切,柔軟的大床上是沉睡著的夏流年,沈浩希俯□子把雙臂撐在女人兩側,仔仔細細地看她,柔順的烏色長髮散亂著,光潔飽滿的額頭,闔著的雙眼,濃密的睫毛軟軟地垂下來,小巧圓潤的鼻子,以及飽滿,柔軟,細膩的雙唇……像純潔無瑕的睡美人一般,讓人,想要去,吻醒她……動作在距離那雙誘人唇瓣僅有一毫米之處停住,

————“遊夜。”

————“你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的人。”

————“可不可以告訴我,遊夜他現在在哪。”

————“我們離婚吧。”

明明是這樣綿柔的唇瓣,開合之間怎麼竟能,讓自己覺得,那樣受傷呢。

或許是因為翻騰的情緒而變得沉重的鼻息驚擾了她,她扇了扇睫毛然後睜開眼睛。

動作還在保持。

夏流年驚詫地愣了三秒鐘,然後狠狠地用力地閉上眼。

看她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沈浩希輕哼一聲直起身來,冷冷地看著她。

夏流年等啊等啊,等他吻下來,結果一直沒有動靜。

試探地睜開眼睛,看他又面色不善,夏流年不禁撇嘴,全身都是女人身上的味道他還擺什麼臭臉,還真當自己是古代的皇帝臨幸誰是誰的榮幸了。

“身子養的怎麼樣了?”沈浩希轉頭不去看她一臉嫌棄的表情,閒閒地隨口問。

夏流年不禁又覺得噎了一下,怎麼有一種養肥了好吃肉的感覺……“已經沒事了。”最後還是乖乖地回答。

“嗯。”沈浩希習慣性地擺出一副漫不經心的姿態,心中卻鬆了口氣,踱步到窗臺,垂眼便看到了那盆鈴蘭,絲毫看不出形狀的樣子,但被她處理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呵,她永遠是一個一旦喜歡了就會傾盡所有心思去對待的女人……

“你……”夏流年欲言又止。

有些驚訝與她主動跟自己說話,沈浩希饒有興致地回頭:“怎麼?”

“你不要碰它。”夏流年惴惴不安地盯著盆栽細聲細氣地說,然後又覺得這話不太對勁,連忙解釋:“我……”還沒說完便聽沈浩希冷笑半聲:“怎麼,這是我的家,這家裡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僅碰不得女人,連盆花都碰不得了?”

“我……”夏流年本身就不善言辭,自然不是習慣了在談判桌上針鋒相對的沈浩希的對手,一時被他堵得什麼都說不出來。

沈浩希看她一副又要哭了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無趣,老跟一個小女孩較什麼勁,隨她去吧,只要她乖乖待著就好。

剛要起身離開便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抓住:“你又生氣了?”

“……”沈浩希轉頭打量著她,滿臉焦急,神色緊張,小心翼翼地說著話,這不像她,夏流年即使在哭骨子裡也帶著不可磨滅的傲氣。

“你……你是想要我嗎?”夏流年顫抖著聲音開始說著,眼神又開始變得凌亂不堪。

沈浩希即使再淡定也被這話著實嚇了一跳,半天憋出六個字:“今天吃藥了嗎?”

“我有,我有吃藥,我一直都有乖乖的,我乖,我乖你就不生氣,我很乖……”夏流年緊緊攥著他的手,好像這樣他就會相信她所有的話一般。

的確是很乖,不然尹清不可能一個電話都沒給他打過。

可是怎麼突然就,這麼聽話了?

沈浩希帶著揣測靜靜地看她,驟然心念一轉,目光頓時凜冽下來:“嗯,很乖,不惹我生氣,真是個,好,妻子——”

夏流年有些著急地聽他諷刺的話語,不知自己又說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於是彷彿是要證明什麼一般,夏流年從床上站起來環住沈浩希的腰就吻在了他唇上。

撲面而來的薰衣草淡香簡直讓他暈眩,這樣的柔軟溫熱卻更加燃燒起了他的怒火。

這樣卑躬屈膝的夏流年,讓他覺得自己越發可憐。

猛然推開她,沈浩希冷笑著說:“你放心夏流年,我沒生氣,不會把氣撒在你們家遊夜身上,你不用在這裡這麼賣力地討好我,我看著噁心!”

夏流年因為巨大的推力而跌坐在床上的時候扭到了腳,尖銳的疼痛瞬間由下而上地又神經末梢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