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期後,你填個鑑定大頭領送過去。”陳雲路拍了拍那個年輕人的桌子,不客氣地說著。
“哦,那敢情好,我們都是趕鴨子上架,那幫搞西醫的,現在沒有化工提供支援,還在只能靠著帶來的那些藥物維持,這點人還行,人一多,只能先靠藥頂著,我好不容易找到幾個方子,能夠治療一些時疫,”那個姓謝的年輕人起身說著,向李林。
“這位道長,您先把自己擅長哪些給我講講,我也好安排一二。”
陳雲路知道這謝姓年輕人就是這個xìng格,見他把自己拋在一旁也不以為意,隨口說了句,掉頭就走,不再停留,他事情也不少,雖然都是雜事,但現在能用的土著太少,脫不開身。
陳雲路自顧自走後,兩人就開始繼續閒聊開來。
“唉,我這個地方,現在是清水衙門,光靠一些藥頂著,真正病救人都得靠那幫子西醫的,”姓謝的年輕人發了一通牢sāo,然後一拍腦袋,口歉,“不好意思,張道長,我忘記自我介紹了,鄙人姓謝,謝無痕,沒有表字,我們那裡的習俗和貴地不同。”
“好說,好說,貧道俗名張嘯雲,道號清虛,自幼跟隨家師修道,一身領乃是師傳,對醫術也頗有研究,走南闖北,頭疼腦熱再所難免,何況混跡升斗小民之間,有一技傍身也能維持生計。”李林客氣地回道。
“那清虛道長,不知道對我華夏醫術有多少了解?”謝無痕自然對土著有著心理優勢,不過秉承目前需要拉攏土著人的政策,加上現代人的習慣,語氣裡還是平等相待。
“這個,古人的《神農草經》、《傷寒論》、《金匱要略》、《千金方》等,以及明大家李東壁(李時珍)的《草綱目》都有所涉獵,閒暇之時研究一二,也頗積累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