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保準清風那小子再也不敢騷擾林西,就算他要騷擾,也會被其他幾個長老打得鼻清臉腫!”
吳燦愛憐的摸著她的烏髮,嘆道:“唉,你啊……鬼力雖然突增了數萬載的苦修,但性格全變了,真不知是福是禍!”
陸詩曼兇悍的表情突地一轉,充滿了悲傷,眼淚嘩的一下子就湧出來了:“嗚嗚,原來你不喜歡我這個樣子啊,我又有什麼辦法,明知道這不是原來的我,可我就是變不回來了……體內多了很多力量,是那些力量控制著我,讓我嗜血狂暴,一會也安靜不下來,就是想搗亂,不光是我,方茗煙不也一樣嘛!”
見陸詩曼哭了,吳燦立馬把她摟在懷裡,也不與她紛說,只是揹著陸詩曼,對一旁憋著笑的媚兒吩咐道:“那人名叫于娜,和我同歲,同在上海轉生,這是她的模樣。”吳燦說著,手指一點,幻化出于娜的模樣。
媚兒點頭,銘記於心,行了一禮,方才飛向鬼界。媚兒現在的能力本來也可撕裂空間,直接到達鬼界,可是她有所顧忌,生怕空間之主責罰,所以才小心翼翼,不敢擅越雷池半步。
陸詩曼現在的性格非常古怪,也不是真哭,只是體內的力量無法控制,時常做些莫名甚妙的事情,吳燦知道這些,也不細勸,兩人擁抱片刻便引出情慾,一鬼一魔也不管身處何時何地,召來一片白雲裹住身體,就在雲間做那交合之事,兩人瘋狂蠕動,當真是引得風起雲湧,天地變色。
女鬼乃純陰之體,加之數萬載佛力鎮壓的鬼力能力,如今的陸詩曼已成太陰之體,若是雙修,此體最為寶貴,億中無一,再加上吳燦不修本體,更沒有使用雙修之法,兩人在交合濃烈之時,陰氣外洩,引得一些淫邪之魔在萬里之外都蠢蠢欲動,但這些小魔頭法力有限,有心並不一定有力,有力也不一定有這個膽子,但身在上海附近的一些擅長採補的邪修人士可受不住這種誘惑,紛紛飛出洞府,用法眼探察萬米高空的那團蠕動的烏雲。
可惜,他們的法眼連最外層的雲霧都無法穿透,更別想看清鬼氣沸騰的核心春光,吳燦正在情濃之時,就算發現有人窺視也懶得計較,反正知道這些小修士沒有能力看穿詩曼的鬼霧,更沒有看穿自己精神力能量圈的能力,只要他們不來搗亂送死,那就隨他們在四周心癢癢吧!
可是,吳燦的大方卻讓一些邪修認為軟弱,以為吳燦根本未發現自己的精神力探查,就想強搶傳說中的太陰之體,只是他們絕對想不到,這個太陰之體是個陰間鬼王一級的人物,和十殿閻王也差不了太多,而吳燦修煉的是魘魔一族的控夢術,同樣是一個大魔頭,想搶他們,簡直是送死。
斧頭幫的總部裡就有四個肥頭大耳的喇嘛貪婪的望著萬米高空的烏雲,反把幫主程小鳳涼到一邊了。幫主程小鳳心中暗怒,心道:“你們這幫喇嘛好生無禮,雖然你們多次幫我擋住了小刀會的進攻,但我們合作各有所求,今晚發生了中國修士向世界示威的事件,正和你們商量著這事呢,你們卻抬天望天,怎麼喊你們都不理我,天上有什麼啊,能讓你們這幫淫僧如此關注,難不成是仙女?”他的這番譏諷倒也說中了七八分,但天空絕對沒有仙女,有的只是女鬼和惡魔。
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喇嘛名叫扎爾,其餘三名中年喇嘛是他的弟子,都是修歡喜禪的。扎爾看了一陣子,突地一拍桌子,用稀奇古怪的語言說道:“好一具極品爐鼎,陰氣濃厚,竟可變天,有此鼎相助,百年及可修煉出另一顆舍利子,你們三個跟我上去,一定要收了她!”說完,扎爾袖子一抖,甩出一個粉色的蒲團,他跳上去,化為一朵粉色雲霧飛向吳燦和陸詩曼。另外三個喇嘛弟子同樣亮出法器,化為三糰粉雲,跟了上去。
斧頭幫幫主程小鳳搖搖頭,雖然能聽懂藏語,但卻不懂扎爾禪師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見他們飛進黑夜的星空裡,才道:“真羨慕他們,整天雲來霧去,我們這些修習武道的人,何時才能御風飛行啊?”他卻不知道,當這些喇嘛摔下去的時候,會有多慘。
吳燦和陸詩曼正在興頭上,突聽破空聲傳來,用精神力一探,發現是四個光頭的人高速飛近,並有嘰哩咕嚕的唸經聲從他們嘴裡傳出,四顆雞蛋大的舍利子從四個偏角射出,不說任何話就是一陣攻擊,想衝破外圍的黑霧。可黑霧好像有股極強的彈力和韌性,四顆粉色的舍利子衝了數次也未衝破黑霧,卻嚴重破壞了霧中兩個魔鬼的興趣。吳燦很生氣,而陸詩曼更生氣,已經氣得近乎憤怒了,兩人對視一眼,那陸詩曼已經嗷的一嗓子吼出,瞬間幻化出衣服,避開舍利子的方向,朝其中一個年老的喇嘛撲去,正是扎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