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魔陣,並祭出舍利子,一時間,昏暗的迪吧裡光芒大作,有金、粉兩種顏色的舍利子如星星一般懸浮在半空。
感覺到佛家光芒,媚兒一下子清醒不少,眯著眼睛掃了四周一眼,用手捅捅陸詩曼的軟腰,嘟噥道:“小曼姐,有喇嘛來找咱們麻煩了,來了很多禿驢,把我們圍住了!”
陸詩曼還在迷糊,聽後道:“禿驢?好啊,正好把這些驢殺掉吃肉!”說著,她的秀髮一甩,疾速射向一個喇嘛。
這喇嘛只是布達拉宮的三代弟子,和扎爾是師兄弟,哪裡能抵擋鬼王的一擊,舍利子發出的光芒一下子就被無數髮絲打碎了,正在驚恐,其他師兄弟已出手相助,幾十顆各色的舍利子已聯成一串,光芒大漲,反把陸詩曼的髮絲蝕斷數根。
這些髮絲本是鬼力所幻化,一經佛光腐蝕,頓時大痛,陸詩曼慘叫一聲,神智恢復三分,停下搖晃的身體,謹慎打量四周的喇嘛。
手持降魔杵的白眉喇嘛突地喝道:“孽鬼,你已經被包圍了,還不速速放下武器投降,本佛爺今日高興,有心渡化於你,不要錯失良機,免得日後後悔!”聲音裡暗帶降魔咒,聽得人心一震,卻把兩鬼又震醒幾分。
陸詩曼一瞪眼,怒吼道:“禿驢叫喚什麼啊,本姑娘沒帶武器,怎麼放下?”
手持寶幢的老喇嘛喝道:“你就是武器,放下自己就是放下武器,佛語之精闢,非你等惡鬼能夠明悟!廢話少說,快快投降,隨本佛爺回宮修煉那無上佛法去!”
媚兒嘴巴一撇,不屑的道:“切,本姑娘連地藏菩薩的佛法都看不上眼,怎麼會跟你們這些不懷好意的番僧修行,別做夢啦,在我家主人來此之前,你們有多遠滾多遠,他有點討厭你們,若是走晚了,怕是再也走不脫了!”她曾被地藏菩薩渡化,對佛家一脈留有幾分餘地,免得日後見到地藏菩薩不好說話。
番僧喇嘛哪裡肯信媚兒所言,以為她在胡言亂語,手持浮屠塔的白鬚喇嘛性格暴戾,見她們不聽勸說,立馬怒吼一聲,祭出金光閃閃的浮屠塔,迎風暴漲數倍,朝媚兒腦袋砸去,想著把她們砸暈,下了佛家符印就把她們掠回宮,無論什麼厲鬼,只要帶回宮中,活佛一定有辦法讓她們屈服的。
見浮屠塔砸來,媚兒大怒,身體一晃,憑空變出一隻巨手,托住了重達萬金的浮屠塔,塔中厲鬼慘嚎,掙扎著要出塔,正是這突然鑽出的惡鬼腦袋刺痛了媚兒的手掌,她猛地一翻手,把浮屠塔砸在地上,轟的一聲,整個舞池地板全部碎裂,碎塊飛天半空,整個銷魂斬震了三震,差點就此崩塌。
“妖孽,好大的力氣!”老喇嘛收回浮屠塔,臉色大變,吼道,“三位師兄,一起出手降魔!”
“正有此意!”其餘三名老喇嘛說完,同時祭出寶幢、金剛伏魔圈、降魔杵,分另攻向媚兒和陸詩曼。其他的喇嘛則用舍利子消磨她們釋放的鬼氣,並高聲誦讀歡喜禪經,靡音入耳,另人渾身軟綿綿的,想要入睡,戰意大減。
“吵死啦!”陸詩曼躲開兩件法寶的夾攻,怒嘯一聲,張牙舞爪的撲向其中一個小喇嘛,這喇嘛也不驚恐,調出兩顆舍利子,金光閃閃,朝她的腦袋和心臟位置砸去。
陸詩曼先用一層鬼氣護住手心,伸手就接住了一顆舍利子,用力一捏,砰的一聲碎成齏粉,那喇嘛慘叫一聲,噴出大口大口的鮮血,眼睜睜的看著陸詩曼又把另一顆舍利子握住,正以為死定了,卻見降魔杵化為一道金光,擊向她的腦袋。陸詩曼慌忙轉身,側身避開這一擊,身後的浮屠塔又罩在頭頂,如附骨之蛆,十分的討厭。
陸詩曼凜然不懼,小手一發力,又把那人的舍利子變成了齏粉,還故意把手掌放在嘴邊,用力的一吹,滿天的舍利子粉沫飄散在空中,帶有陣陣的異香,鑽進喇嘛們的鼻子裡,卻把他們氣得嗷嗷怪叫,心疼同門的損失,特別是那個失去舍利子的喇嘛,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媚兒在躲避佛家法寶的時候,出手幹掉了兩個小喇嘛,像閃電一般,遊走在法寶之間,勝似閒庭信步,一點也不吃力。她們沒有祭煉法寶,又遇到剋制鬼族的佛家法寶,只能躲閃,不能硬拼。媚兒是自開始就懂得這些道理,而陸詩曼吃些小虧之後,方才明白,兩個女鬼不和四大老喇嘛硬拼,只遊走在小喇嘛當中,伺機對他們下毒手。不多時,兩女鬼已累得氣喘吁吁,險象環生,陸詩曼忍不住叫道:“人家不玩了,一點也不好玩,沒有法寶,只能躲著他們,明天就求阿燦給我搶一個法寶玩,到時候再收拾這些老禿驢!”媚兒也點頭道:“沒錯,他們的法器有些古怪,咱們沒法硬接,走吧,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