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用手幫你……”她說話都打著結。哆哆嗦嗦道。
他似乎有些驚訝,“哦?”
阮小么躲開他的視線,咬著唇,小心翼翼解開了他的褻褲。她縮著身子,儘量想讓自己在他的目光範圍內縮小一些,像個鴕鳥一般,埋頭向下。
蘭莫未料到她還會如此。先是一愣,後卻猛地抓住了她的手,陰沉道:“你已是他的人了?”
“沒有!”阮小么兩眼通紅,吼道:“我和他清清白白!”
他似乎笑了一聲,將她的手壓在了那處。
阮小么橫了心,解了他的褻褲。將那物事捧了出來。
蘭莫眼中慾火深沉,道:“快動!”
那東西巨大,她一隻手堪堪能圈住,結果換來他皺眉一聲低喝:“松點!”
阮小么甚至惡意地想,把這東西切掉就好了。
然而她只能任命地兩手握住它。一瞬間不知所措後,胡亂地摸來摸去。
蘭莫被她的不得章法弄得煩躁無比,一手蓋在了她的手上,上下圈動,呼吸漸重。
阮小么僵著身子,隨他的動作而擼動,手下那東西竟然還在漲大,外層如光滑的絲綢一般,翹長硬直,直直漲到了孩兒臂一般大小。蘭莫盯著她,眼中*似要噬人。
不小心拇指滑到頂端一處,聽得他一聲悶哼,重重把腰在她手中一挺,加快了速度。
她手心中些微濡溼,不用想便知粘滑一片。蘭莫得了意趣,帶她坐了起來,摟住她滑嫩柔軟的後背,兇狠地封住了她的口。
他似發了狂一般在她口中攪動,粗糙的掌心在她後背上重重撫過,不規矩地鑽進她鬆鬆垮垮的褻褲裡頭,引誘般沿著後臀的那道縫隙來回搔刮滑動。
阮小么身子成了一灘春水,推開他低低輕喘,想伸手把他不老實的爪子抓回來,卻被他另一隻手抓住,帶到身下。
到最後,幾乎是蘭莫在她手中不住聳動,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得他喉中發出了一聲極為滿足的悶哼,重重一頂,一股白濁噴湧而出。
阮小么手心都麻了,手上也酸的很。一瞬間,手上、腹上沾滿了他的液體,一股濃烈的腥羶味鑽入了鼻尖。
蘭莫的神情一鬆,似乎極為饜足,眉梢眼角的冷意都化成了水,出色英俊的五官沾染著濃濃的*,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看得她竟然發了愣。
他緩緩舒了一口氣,在她唇上一吻,帶著些懶意,道:“真差勁。”
阮小么:“……”
她淚眼婆娑,惡狠狠心想,哪天切了你這玩意兒!
“今日便先放過你。”他勾起了一絲笑,俯身又吻了她幾下,手指也有一下沒一下在她胸上揉捏。
男人床上最好辦事。阮小么可不白白浪費了這機會,低聲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欺瞞你,只是……你素來信不過我,實話與你說了,你又要多想……”
蘭莫半躺了在榻上,將她帶到懷中來趴著,在她長而柔順的髮間打著卷兒,聞言,道:“你與他都說了些什麼?”
“就是……閒聊一聊。說一些日後珍重之類的話。”她乖乖依在他胸膛上,手悄悄在被褥上擦了擦,道:“我與他好歹……好了一場,好聚好散。說些辭別的話,也是不想讓別人聽進去的。”
他笑了笑,似乎不以為然。
阮小么有些急,道:“你就這麼對自己沒信心嗎!?我人都在你這裡了,還能與他有什麼關係!”
蘭莫翻身吻住了她,半晌,撫著她紅腫的唇,道:“我信你就是了。”
她看了他半晌,腦袋在他頸邊輕蹭了蹭。
“歡好而已,你不願就罷了。怎的哭得這慘樣!”他心中好笑,來回輕擦著她的眼眶。
阮小么低頭不語,執意起身,將衣裳鬆鬆套在了身上,擋住他狼一樣的目光。道:“奴婢還從未聽過成親前就與人歡好的。名不正言不順……那是家醜。”
蘭莫從身後摟住她,帶她到懷中,笑著道:“我倒忘了,你是大宣人,禮教甚嚴。在北燕,再尋常不過了。”
他又將她留在榻上,廝纏了好一會兒。這才讓她起身整裝。這麼一鬧騰,一個晌午都過去了,再推開門時,已是時值黃昏,金光下墜,從屋頂後頭射了過來。漸而西沉。
其青一見她,趕忙跪了下來,低著頭不敢說話。
倒是薛映兒,她本無罪,此時雖不敢探頭向內。只竊笑看著阮小么,臉蛋紅紅的。
阮小么倒不大在意,只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