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躺在床榻上,神態安詳,沒有了往日的陰晴不定,清冷邪魅。以前雲舒遙還是很懼怕這個妖孽滴!現在這妖孽躺在這兒植物人一個,就只能由著她隨意擺佈了。
伸出如玉蔥般白皙纖細的玉指戳了戳葵木郎的腦門。帶著一絲嬌嗔訓斥道:“你丫還真是一個笨蛋也!我不就是被小小的魚刺卡到了嗎?不用如此破本的把你的內丹拿出來吧!雖然我活著對雪兒很重要,但我活這麼大還沒聽說有被魚刺卡死的人吶!得虧著郎心長老把你送回來,要是,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雪兒怎麼辦啊!”
坦率的說,雲舒遙的心裡也是有一些小小的感動,但是還是生氣多於感動,活了也上千年了,竟如此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身上的衣服早已髒爛不堪,把警醒世人的一句“男女授受不親”拋在了腦後,取出一套乾淨的衣物為他換上,看著才順眼了許多。又浸溼了一塊錦帕為他擦拭了一下手和臉,才如釋重負的坐在了床榻上。
這幾日在這竹林居中可把雲舒遙憋得不輕,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和葵木郎雖沒什麼過多的交情,但也是見到了熟人一個,雖然這位熟人躺在床上不能言語,但云舒遙那三寸不爛之舌終於找到了宣洩口。
從穿越過來的一點一滴,包括自己的俊美的四位夫君一一給這位不省人事的狼先生說了個夠。話說雲舒遙這才想到自己的四位夫君也確實是不太地道啊!殊不知,這幾日宮裡已經硝煙四起,雞飛狗跳啦!
從雲舒遙不見的那日起,風蕭四位夫君不知被女皇和皇后訓斥了幾次,朝堂上也是有人擔心有人偷笑,擔心的莫過於那些個體恤國體的老臣,那偷笑的就是雲舒遙的二姐雲舒晴一派了。
二姐雲舒晴心裡一陣偷笑,面色無常,見女皇愁得唉聲嘆氣,亂了分寸,心裡更恨不得雲舒遙永遠別回來死在外面,但還是勸慰女皇道:“母皇,不要太過憂心,要保重身體啊!想哪遠古瑞獸都認她主人,皇妹定有過人之處,定會逢凶化吉的。”
眾朝臣也異口同聲的訕訕說道:“是啊!女皇陛下,保重鳳體,皇女吉人天相,定能化險為夷啊!”
“如我們所願最好!”女皇聽到這些話開懷的許多。
下了朝,雲舒晴就尾隨女皇回了寢宮,“兒臣也甚是擔心皇妹,請母皇准許兒臣派兒臣聽風樓的高手去尋找皇妹的下落。母皇也知道朝中都不知曉江湖中的聽風樓是效力於朝廷的,樓裡的高手雲集,行動也是很隱跡,不太會被那些個奸妄之人知曉。兒臣覺得派他們比派朝中大臣要妥當的多。”不仔細觀察據決計不會看到雲舒晴唇角抽動,眼中精光一閃,而那臉上卻沒有一絲波瀾。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一點也沒錯。雲舒晴自有她的小算盤。想著派聽風樓的高手去找尋雲舒遙的下落,然後讓主夫清凌尾隨其後殺了他們,再秘密的找尋雲舒遙,找到之後立馬咔嚓了。神不知鬼不覺的,想是女皇也不會知曉,在女皇心裡還落了個好名聲。不得不說雲舒晴的這一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確實是妙。但後面的故事卻是始料未及漸漸的脫離了她的掌控之中。
女皇暗指思躊了一番,心道雲舒晴還沒大膽到敢傷害自己的皇妹,隨就準了她的奏。
回到自己的殿中,喚來了主夫清凌,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交代下來。
聽完雲舒晴的這些話,清凌只覺心中一陣冰冷,捧著杯子的手竟瑟瑟發抖。這還是以前那個看見螞蟻也要繞著走狩獵時連一隻兔子也不願射殺的雲舒晴嗎?現在的她怎會如此的心狠,竟向自己的親妹妹下手!
以前清凌也幫雲舒晴辦了一些事情,但無怪與懲治一些貪官汙吏(這是雲舒晴說的)但這次竟竟交代他做這種事情。雲舒遙他也是知道的,因為是最小的皇女,女皇一直很是寵溺與她,性子有些頑劣。但和二姐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的,雖然也有些言語上的爭執這也不是能殺她的理由啊!“晴兒,此事萬萬不可,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臉上一片清冷,看向清凌的眼眸中一陣淡漠清離。“你沒有聽過先下手為強,後下手招殃這句話嗎?此時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以往在宮中我們不好動手,現在她在外面,只要是做的乾淨,誰也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
聞聽此話,清凌心中咯噔一下,原來雲舒晴早已有了殺害雲舒遙之心,也只是苦於沒有機會啊!“為什麼要如此?凌兒實在是不明白”
雲舒晴一陣的冷笑:“哈哈哈哈!為什麼,你說為什麼?從小我就非常用功,想要讓母皇多注意我一眼。可是幾年的苦讀竟不敵她那頑劣成性的小皇女的一